说着,她玉手轻搭刘彦肩头,稍作安抚。
刘彦接过茶盏,轻抿一口,茶香在舌尖散开,似也驱散了些许愁绪,抬眸看向貂蝉,眼中多了几分调笑:“幸有娘子在旁宽解,只要有娘子在身边,这造纸之事也不着急了。什么事,都比不上我家娘子。”
貂蝉脸上登时变得红润,柔声道:“夫君惯会说这些个轻浮的话,妾身又不懂这些。”
刘彦放下茶盏,拉过貂蝉的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温声道:“娘子且放宽心,这造纸诸事,我已然安排妥帖。一众老工匠技艺精湛、经验老到,年轻人们也个个好学机灵。我还安排孔明在旁辅助,他智谋过人,对于这些个东西多有灼见,有他把关,我着实无需过多忧心。”
言罢,刘彦抬眸望向天边,暮色渐浓,昏沉暗淡的天空似被一块灰纱缓缓笼罩,余晖挣扎着洒下最后几缕光影。他眸中忽地闪过一丝促狭,嘴角坏笑渐起,身形一转,猛地一把将貂蝉拦腰抱起。
貂蝉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环住刘彦脖颈,娇躯轻颤,双颊瞬间涨得通红,羞怯与惊惶在眼眸中交织。
“呀,夫君,你……”那娇嗔的话语出口,声线都染上了几分颤意,伴着紊乱的呼吸,胸脯急促起伏,气息轻喘,温热的吐息拂在刘彦耳畔。
刘彦却不管不顾,阔步迈进屋内,将貂蝉轻轻置于榻上,俯身贴近,鼻尖轻触她的脸颊,低语道:“天色已晚,娘子,春宵苦短呐。”貂蝉嘤咛一声,别过头去,那羞怯娇喘愈发急促,满室旖旎顿生。
貂蝉稍稍缓过神来,羞愤之意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直涨得脖颈都泛起绯色。她抬手轻捶刘彦胸口,嗔怪道:“夫君,真不知羞!外院那许多工匠、后生们还未离去,这嘈杂声都还未歇呢,你怎就……”
说着,那水灵双眸满是羞怯与焦急,眼角都似沁出泪来,波光盈盈,映着屋内昏黄烛火,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刘彦却仿若未闻她的抗议,俯身将她禁锢在床榻之上,嘴角笑意不减,一只手轻轻握住貂蝉那欲再捶打的柔荑,压在枕边,另一只手宠溺地抚过她滚烫的脸颊,指尖描摹着她娇俏的轮廓,低语道:“娘子,莫要再提旁人,此刻暮色已深,良辰正宜。”
言罢,唇瓣轻触她光洁的额头,落下蜻蜓点水般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