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弟子们纷纷私下谩骂着,对杜澔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师弟可谓是感观差到了极点。
然而他们的声音很小,但利顺德饭店本身就足够空旷,声音传导效果很不错。
加上讨论的多了,有些话还是落入了赵河和老赵耳中。
父子二人脸色都不是多好。
“哼!这群逆徒!老夫收徒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多嘴了!”
“师弟,息怒!大家可能是对小杜不太熟,熟悉后可能就没这么大的怨言了。
都是江湖儿女,有什么话不是酒桌上能谈的呢?喝一顿酒,自然关系就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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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现在过去训斥他们,他们之前本就对你此前赶走他们颇有怨言,只怕会因此加重矛盾呐!”
一旁的尚师傅摇头摁住了自家师弟。
“唉!”闻言老赵长叹了口气。
“不过,今日怎来了这么多宾客?我还看到了不少我形意门其他支脉的门人。”
老赵环顾一圈,这才发现来了不少熟悉的老面孔。
“呵呵!这就得问你那好徒弟了。”
尚师傅捋须一笑,感慨道,“有时候真羡慕你。
你瞧瞧你这弟子,为了给这拜师宴涨面儿,不仅把你那些徒弟给请了回来,还分别给在津门的我形意门其他支脉门人发送了邀请函。
你这拜师宴,可谓是在形意门扬名了。
就算是在津门武行圈子里,往后说到你老赵,都得说你收了个好徒弟。”
闻言老赵眉头一挑,旋即就是一阵无言。
这是请吗?
他可是听说,他这些弟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被威胁着过来的。
只有少数几个,主动过来。
而那些形意门门人....
“咦!这个逆徒!他怎么把戴老前辈给请过来了?”
“嗯!戴老前辈?”
尚师傅也是一愣,顺着老赵所指的方向看去。
就见一个白发苍苍,乍一看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人,正被两名年轻小伙子用担架从大门抬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尚师傅一拍大腿。
“造孽啊!造孽啊!戴师傅九十八岁高龄了,听说最近还感染风寒,岂能过来?
胡闹!胡闹啊!”
老赵也是快炸了,这能是请过来的?
把人家快入土的老头子都给抬进来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