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不怕丢面子,男人的面子就是给好女人磨炼的!
这些话,说不上有理有据,但听了就是舒服,把沈怜逗得哈哈大笑。
在医院一连住了两个月,都快要过年郑南捷才出院。
这期间都是沈怜陪护他的。从刚能坐起来到自己吃饭,再到扶着他下地走路。
最后他自己能走了,沈怜总算松了口气。
出院那天,他身体还是很虚,走路左右摇晃。
沈怜说,其实你可以靠着我,他却摇摇头,说我不想强人所难,不想借机占你便宜。
沈怜冷笑一声道随便你。
随后她迈开步子先走了。
不多时,一双大手从身后环住了她,四周空气夹杂着药水味,却温暖无比。
时间在那一刻停顿,一瞬间,好像心里某个角落的一块冰雪融化了。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沈怜没有拒绝,没有挣扎,任由这种温暖散开,游走全身。
医院门口,他们在来往行人的注视下拥抱着。
有人看得流泪,有人看得心酸。没有人上前去问,没有人嘲笑,没有人指责,谁都能感同身受。
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郑南捷虽是男人,刀子插进去那一瞬间他也会怕,怕天人永隔。但他不会说,只能找一些慰藉,庆幸自己还活着,身边还有她。
——
新年将至。
因为郑南捷这副样子没法回家,索性他就在沈怜家过的年。
正好他愿意,大家也都愿意。和沈怜相处了这么久,他早已被当初准女婿对待了。
除夕那天,莲花村回来了好多人,家家户户门前都停了小车。大街上不时有新面孔路过,大家互相打个招呼,问候一声,就开始熬浆糊贴对联。小孩子没事干,三两聚在一起点炮仗,放烟花,有的勉强在墙角扫出一点雪,堆了个小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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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梁竟不在家眯着,非要跑来沈怜家凑热闹。
正好遇上沈兴业带着妻儿回来,远远就听到屋里夏女士和孩子的说话声。
一进屋,孩子手里拿着一叠钞票,沈宗德脸急得通红,正跟他儿子撕扯。
见梁竟进屋,沈兴业扭头说了句:“回来瞅一眼,你看我爸这人非要给孩子压岁钱!”
“接着呗!那是爷爷给孙子的,跟你又没关系!”
一句话说到了老老沈的心坎上,他的脸顿时绽放开来,笑着道:“说得对,梁竟这孩子说话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