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羞恼地踩了下白昊的脚，白昊顿了一下然后蹲下身捂着脚，表情痛苦：“好疼啊，芽衣。”

“我没用多大力气，快起来啦，切蛋糕。”

芽衣扶起白昊，白昊挠着脑袋嘿嘿一笑道：“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吃。”

白昊钻进洗手间关上门，芽衣看着白昊的背影，虽然发簪上的话令她有些不安，但还是选择信任白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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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琪亚娜，芽衣姐姐的生日，芽衣姐姐还没吃呢！”

“啊，对哦，芽衣你快来啊。”

芽衣露出微笑：“来了。”

洗手间里，白昊靠在门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呵呵，还以为钻了漏子不会被反噬到身上，看来还是我天真了，失去的，是痛觉吗？这就是代价吗？普罗米修斯。”

普罗米修斯：“这并不是我能掌握的，但是你改变了她们的命运，自然要支付相对应的筹码，你的支付对象是你体内的核心。”

白昊：“哪怕是我完全掌控它？”

普罗米修斯：“哪怕是你完全掌控它，你改变的是命运，而不是微不足道的东西，所以这是无法改变的筹码。”

白昊：“所以，到最后的筹码，是我自己吧。”

普罗米修斯沉默不语，因为她也不知道，但从这第一次的筹码来看，很有可能。

突然间一股铁锈味涌上喉咙。

“哇！”

一大口鲜血从白昊的口中喷出，白昊扶着洗漱池，身体离开门板。

白昊：痛感消失了，感受不到那股疼痛感了，这未必不是坏事。

也就是这时候，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白昊慌乱地擦干嘴角的血迹，将洗漱池里的血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看向来人。

推开门的不是人，而是薛琦，薛琦原本是想洗个手的，可没想到白昊压根没上厕所。

厕所和洗手间之间是有挡板隔着的，所以薛琦才会直接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