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容表弟亲眼看到我与女子有苟且吗?那你说说这女子此时藏在何处呢?”

“我哪知道那陈娇娇……”

“焉儿,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容府主君急忙拉住容焉儿,这孩子真是,说话怎么不过脑子呢。

“我还没说那女子是谁,容表弟便未卜先知了吗?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呢。”

“我,当然不是我,我只是想到上次我分明见到你跟那陈娇娇拉拉扯扯的了,可大家却不信我,因此我猜定是今日表哥在此处与那陈娇娇私会,我们突然过来,他才编出这样的故事来陷害我的。”

“容焉儿你退下,让景岚继续说。”齐主君厌恶的闭上了眼睛,懒得再看容焉儿蠢笨的嘴脸。

容府主君拉住还想上前说些什么的容焉儿对他摇了摇头,既然那两人没有在药效的作用下发生什么,那今日这一局就彻底失败了。

本来今日的计划就不算多成熟,容府主君赌的便是那两人能在药物和熏香的作用下生米做成熟饭,那不管其他人能不能发现这件事是他们做的都无所谓了,他也不怕那些人会发现这件事的主谋是他们父子两人,反正焉儿想要的结局已经达到了。

只是他实在没有料到,这两人竟然都如此谨慎,竟能摆脱他精心挑选的迷药的控制。

“但是很快我们发现屋内有些不对劲,就算没喝药茶,身体也渐渐有些沉重了起来,然后我们就发现屋内竟然燃着熏香,还好那香炉很是小巧,屋内空间也大,暂时影响不大。

趁这个时间我们两个合力把窗户砸开,然后跳入湖中游到了后山,但是在那边越想越不对劲,因此我们两个便决定重新回到这处水榭,看看到底谁会来到这里‘捉奸’。

对了,容府主君的老仆刚刚急匆匆的进来,是不是要找这个香炉啊。”

说着李景岚从床榻下边找到了那个被陈娇娇藏起来的香炉,炉子拿出来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四公子真是讲的一手好故事,只是不知为何要血口喷人诬陷我们父子,难道是四公子还记恨上次焉儿不小心说出的话吗?

我们父子只是来这边做客的,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你和那什么陈娇娇引到这边啊,这次来我只带了四个下人,此时都在这边了,四公子看看有今天给你送酒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