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欧阳宁修见状,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紧接着,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他失踪了几天,孟繁星应该着急了。他得赶紧去找孟繁星,向他解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就这样,宋晨一路将欧阳震宇推到了书房里。进了书房之后,宋晨也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而是开门见山地直接开口问道:
“大舅舅,其实欧阳宁修那个未婚是白家的人,对吧?所以您才会安排他和白家人成亲,是不是这样啊?”
听到这话,欧阳震宇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神色显得有些凝重。
他沉默片刻后,终于缓缓开口回答道:“白家看似属于二流世家,可是跟花家却世代交好。光就这一层关系,我欧阳家就不能主动退亲。而我的公司更是与白家众多的产业相互依存,如果这次联姻不能成功达成,那对于双方来说都将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然而,还没等欧阳震宇把话说完,宋晨便抢先一步打断了他。
只见他轻轻勾起嘴角,略带嘲讽地笑了笑,说道:“大舅舅,您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欧阳宁修重蹈您当年的覆辙吗?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自己曾经遭受过与欧阳宁修如今同样的痛苦和无奈,为什么非得让他也经历这些磨难不可呢?”
欧阳震宇沉默不语,内心仿佛被无数细针同时扎刺一般,传来阵阵尖锐而刺骨的疼痛。
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紧紧地握住椅子的把手,关节处甚至隐隐泛白,那股力量似乎要将木质的把手捏碎。
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一般。
“花家其实并没有像你想象中的那般强大无匹。再者说,孟家如今可是饮料行业当之无愧的龙头老大。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断言,到今年年底的时候,孟家的家底必定能够再次翻倍增长,其雄厚程度绝对远超那个白家。”宋晨缓缓转过头来,试图转移欧阳震宇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