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瞧瞧眼下这位女子,仅仅只是跟随在何雨柱身后,如今竟然变得这般高贵大气,出门还有小汽车代步。
倘若当初换做是他自己始终如一地紧跟在柱子后头,真难以想象此时此刻的他将会拥有何等尊贵的身份地位啊!
易忠海脑海里不由出现一个画面:有专门的司机给他开车,住在海边别墅里头,早上起来就有好几个佣人伺候,甚至是擦屁股都不用自己动手。
越是想心里越是痒痒,他要快点见到何雨柱,他要享福,要去香江,再也不要回那个满是嘲笑他丑的南锣鼓巷。
其实也没人嘲笑他丑,这只是易忠海的心理作用。
老是觉得有人在背后嘲笑他。
其实别人都在后面同情这位被毁了容,眼睛还被插掉一只,又没有子女的老人。
“谭家丫头,何雨柱那小子呢?跑哪儿去啦?我可急着见他呢!”易忠海挺直了身子,脸上摆出一副威严的长辈模样。
谭映茹听后轻轻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易叔您问我师兄的位置呀?我哪能清楚哟!他整天忙得像个陀螺似的,行踪那叫一个飘忽不定。师兄如今的事业规划大!什么房地产、食品行业、饮料产业、住宿酒店……甚至连影视公司、音乐公司、科技公司和网络公司等领域都有所涉猎。好几十个项目同时在投资运作呢,他恨不能把自己劈成好几半来用。就拿这会儿来说吧,他可能正在跟人家商谈食品厂的合作事宜,但说不定下午就得马不停蹄地赶去其他城市洽谈另外的项目喽。所以啊,想要见我师兄一面,那真得靠运气才行,我都已经好几个月没瞅见他人影儿啦!”
说着,她无奈地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易忠海一听这话,眉头紧紧皱起,不满地嘟囔起来:“哎...这不是瞎胡闹嘛!做生意讲究的是在精而不在广,像他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到处撒网,迟早是要赔钱的!等下回见到他,我非得好好跟他讲讲这个道理不可!”
发完牢骚后的易忠海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但紧接着又将那锐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谭映茹,满脸急切地追问起来:“那眼下这边究竟是谁在负责啊?我这儿可是有一件相当要紧的事儿,必须得赶紧找个能拿主意的人好好商量商量才行!”
只见谭映茹毫不迟疑,直截了当地回应道:“我……”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易忠海便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她,一脸难以置信地大声质问道:“你?他那么庞大的产业竟然会放心交给你来管理?”
听到这话,谭映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一大爷,您这话可真是不中听呐!我管怎么啦?我在香江的时候,那也是读过书的……”
话到此处,谭映茹突然停顿了一下。其实她只在大学里念过短短半年而已,如果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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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她的内心足够强大,撒起谎来可谓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于是,她继续镇定自若地说道:“我在香江也是读完了大学的,主修的就是管理学专业……”
当然,关于自己因为怀孕而被学校开除这件事,除了家里人和当年的那帮同学之外,在内地应该不会有人晓得她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你们这也太胡闹了吧?如此庞大的一家公司,怎能让一个女人来管理呢?简直不成体统,实在是太不像话啦!”易忠海怒目圆睁地叫嚷着,他那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实际上,他会说出这番话完全是因为心中那难以遏制的嫉妒情绪在不断作祟。
在易忠海看来,如果当初自己能够始终如一地跟随在何雨柱身旁,那么如今这般规模宏大的产业,理应交由他来掌管才对。
毕竟以他和何雨柱多年的交情以及自身所具备的能力,绝对有资格胜任这个职位。
只可惜事与愿违,眼睁睁看着大权旁落他人之手,尤其是落在一个女人手中,这让他如何能够甘心接受呢?
就在这时,一旁的谭映茹却毫不示弱地反驳道:“一大爷,您这话可真是不中听啊!咱们这儿的产业可不是我师兄一个人独有的哦,其中可是有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换句话说,这里面足足有百分之二十都是属于我的哟!所以呀,我参与管理也是天经地义、名正言顺的事情嘛!”
说完之后,谭映茹脸上流露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她挑衅似地看了易忠海一眼,似乎在向对方示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