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泡着茶,给严博易三人倒好。
“杨老,您有事儿直接吩咐就行,还用问他?”严博易说道。
“是啊!杨老,您说什么事儿就成!”许凡点头。
杨臻呵呵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严博易,又点了点许凡,和吴馆长说道:“还真让你猜着了,这孩子挺会说话的。”
吴馆长也笑,“是啊,我们认识多久了?我记得有十来年了吧,那时候严老第一次带他来京都,年纪轻轻,一手修复手艺,惊艳了所有人啊!”
“你可别夸他,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严博易笑眯眯地说道。
“你就美吧!这要是我徒弟,我就见天儿带出去让人夸,光听着心里都舒坦!”杨臻说。
“哈哈……”
许凡觉得,杨臻不会轻易上门来的,肯定有什么事情,而且事情还不是简单跑个腿,买个菜那么简单。
杨臻已经快七十多岁了,还在大学里带学生,只不过,能真正入他的门叫他一声老师的弟子,只有五个人。
那时候,似乎听杨臻提过一嘴,那五个学生常年驻扎在西北,修复那里的壁画和古迹。
“那我可就说了啊!”杨臻道。
“您还客气上了!”严博易亲自给他斟满茶。
原来,杨臻有个弟子,叫闻忠武,一直在疆省大漠那边工作。
前不久,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汇报说,他们发现了一处疑是楼兰古国的遗址。
虽然只是半埋在沙漠下面的两面墙壁,但是上面的壁画,却展现出了当年楼兰古国的盛况。
杨忠武非常兴奋,一边和同事们做记录,一边检查风化损坏程度。
夜以继日地呆在那里。
他们搭了简易的工作帐篷,开始进行简单的清理和修复工作。
谁知道,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过去,同事发现,那两块墙壁连同闻忠武都不见了。
他们寻遍了整个区域方圆五十米范围,都没有找到,沙子也被他们挖了个遍。
但是,两块壁画和闻忠武,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