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只用轻蔑地小眼神看向周寒辰,“你啊,你还是我最最最重要的前夫哥。”
周寒辰用指尖轻轻戳向一小只的小脑门,“小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哪疼往哪捅咕是不是?”
“我说错了吗?你不就是我前夫哥吗?我冤枉你了?”一小只挑着眉头挑衅道。
“没冤枉,哥错了,哥错了还不行?哥用哥的后半辈子补偿给宝宝,行不行?再不行,下辈子,下辈子哥也搭给你,还不行吗?小祖宗,你就饶了哥吧,好吗?”周寒辰低三下四地说着好话。
一小只撅着小嘴思索了片刻,“行吧,看你态度还比较端正,我就暂且饶了你。不过你以后再敢惹我,这件事情我还得时不时地提溜出来重新絮叨,听清楚没有?”
周寒辰宠溺地抱起奶凶奶凶的小小一只,虽嘴里埋怨着,“小东西,给你猖狂的不像样子。”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毕竟小小一只又重新开始粘着他了。
“怎么?你不同意?”一小只斜睨周寒辰。
“同意,哥敢不同意吗?只要宝宝开心,想怎么训话就怎么训话,行不行?实在不行,哥跪下给你当马骑,这样总行了吧?”周寒辰真的在绞尽脑汁哄那小小一只。
一小只眸子顿时发亮起来,“我现在还有这特权呢?”
“有,当然有。要不要骑?哥现在就可以给我家宝宝当马骑。”周寒辰也是豁出去了。这贱兮兮腆着脸上赶着的事情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学不会,没想到短短十几天,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跟厉庭川比他早已遥遥领先了。
“算了,算了,还是不难为你了。”一小只尴尬地揉了揉鼻尖。
她哥突然像换了一个人,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一点慌慌的,毕竟是怕了20年,敬了20年的人,还是见好就收吧,万一玩脱了靶,再给自己招来一顿横祸,那岂不是以后都没得玩了?这点小聪明她林可儿还是有的。
周寒辰抱着一小只缓缓坐在了沙发上,他盯着他的丫头仔细打量着,最终那双深邃的眸子还是看向了小小一只凌乱的长发上。
“已经八九天没洗头了吧?前两天你手疼得厉害,哥也不敢提。今天咱们洗个头好不好?”
一小只嘟着嘴指了指头上的纱布,又摊开发黑的双手给他哥看。
周寒辰看向委屈巴巴的一小只,“哥帮你洗。宝宝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双腿搭到沙发背上。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