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芸脸色发白，不敢想像蔡文翰所说的情景，如进蔡文翰办公室就脱光衣服，那像什么，最低俗的动物吗？

好恶心！

韩芸迅速做出了抉择。

本身就与肖星瑜没有多少交情，哪怕明知肖星瑜惹不起，但肖星瑜肯定不会以蔡文翰这样的方式收拾自己。

所以，哪怕对不住肖星瑜，她先要保住自身。

这不，说道：

“我觉得只要在数据上做点假，比如截流，或人为引起投诉，苗沭直播数据就好不到哪里去，肖星瑜便没法脱钩。”

“很好，交给你负责了，我希望，结果让我满意。”

“……好。”

韩芸忍着一身鸡皮疙瘩出了蔡文翰办公室。

你敢相信，明明苗沭是文翰传媒有限公司旗下的艺人，但老板却不想苗沭的第一场直播好起来。

世道和人心的复杂，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