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盛钺还能说什么。
盛家勋感叹:“倒是你二姐,去了羊城就不回来了不说,信也不写一封,电话也不打一个,也不知道在那边到底过得怎么样。”
“我二姐那还不是因为陆——”盛钺说了半截话,又咽了回去,神色却愤愤不平。
盛家勋看出来不对劲:“陆什么?陆正尧?怎么回事?你是说你二姐不回来,是跟陆正尧有关?”
“没有,您别问了。”盛钺起身去给自己倒水。
盛家勋看出他的逃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不能给我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盛钺劝他:“您身体不好,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
“你这样只说半截话,不是让我更加不安心吗?”盛家勋手哆嗦着拍着茶几。
盛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胸口让他别着急。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遮遮掩掩的,反而越是让盛家勋心里不安。
“对了,您不是说于凤芝要给我保媒吗?”盛钺脑子一转,连忙岔开话题:“谁家的姑娘,长得怎么样?我可跟您说啊,我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我也是宁吃仙桃一口,也不要烂杏一筐。”
盛家勋斜睨着他:“你是同意去相看人家姑娘了?”
“见见么,成不成的另说,见见也没坏处不是?”大不了见了面之后,自己找茬把人吓跑了就是了。
他也是傻,何必跟老爹硬刚呢,把人都气犯病了了。
盛钺见父亲情况好了一点,端起旁边的水杯准备喝水。
“那就见见。”盛家勋不疑有他,听儿子这么说,还很安慰:“也不是别人,就是陆正尧的大姨姐。”
“噗!”盛钺一口水全都喷在了他老子的脸上:“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