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秋月姑姑也被主子的脾气一惊，碎屑乱飞，太监江河赶快将长宁护着。秋月劝道，“娘娘别气坏了身子。公主年纪还小好好教导便是。”

淑妃扶着额头“再过几年都要嫁人了，哪里还小。你们天天护着她。如今闯下大祸，你们说怎么办。”

“母妃，母妃。”长宁从地上爬起来，跪在淑妃面前，“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不好。药瓶呢？药瓶被皇后拿去了，还是，还是在父皇那里。”这会子长宁真的慌了。双手不知是抱着还是拉着母妃的手，眼睛不管流泪多凶猛，就惶恐的盯着淑妃。根本没空注意秋月姑姑的脸色。

“现在慌了，知道哭了。盯着你父皇后宫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私带药物进宫怎么不知道害怕，买通太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淑妃看着女儿。已经收回了暴怒的情绪，但是面容冷酷，更让长宁害怕。

长宁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眼里的热泪。嗓音已经沙哑“母妃把我交出去吧。不，不。我主动去，去和父皇请罪。”抹了一下脸上的泪珠，说着就爬起来，要出去。

江河看着长宁的背影，略带焦急，忍不住了喊了句“娘娘。”

“给我滚回来。”淑妃抬起眼眸说道“姑姑去取药酒。”

“哎，哎”秋月急匆匆的应声。

“怎么不去了？”淑妃看着女儿慢慢走到自己身边。长宁此时已经明白了这事应该在母妃手里了却了。

长宁皱了一下鼻子，有些扭捏，“母妃，药瓶在您那是不是。”说着拉着她的袖子。

淑妃拍下她的手，听见她哎哟一声，微微颤动眼皮，看向秋月去的方向。“现在知道疼了，谁让你不注意。”

“药来了。江河快把烛火挑明，拿过来。”秋月端着东西过来，并指挥着江河，准备给长宁挑手里的瓷器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