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西装互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快步离开了书房。
宫野志保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她知道琴酒让这两人跟着自己,一方面是为了协助搜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监视。
虽然同为代号成员,她这个被组织看中的天才不但没有人身自由,不能随意离开实验室,不能自主选择研究项目,就连和姐姐联络都要受到管控!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空有一肚子知识,却无法挣脱层层的束缚,只能受组织胁迫压榨。
她不甘心!
……但又能如何呢?
只要和组织沾上一点关系的人,都不可能活着逃离这个牢笼。
组织就像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将所有人都紧紧束缚其中,无论是底层的小喽啰,还是像她这样拥有特殊能力的代号成员,一旦陷入,便难以脱身。
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懑,开始漫不经心地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她负责开发研制的 APTX4869,每一颗都是要追溯用途和对 “实验体” 的使用效果的。
这是组织的规定,也是她作为研发者必须承担的 “责任”,尽管这种 “责任” 让她感到无比的沉重和厌恶。
琴酒前不久在她的使用记录上签下了 “工藤新一,已死亡” 的记录,她今天之所以会在这里,就是来验证这项记录真伪的,虽然她心里也清楚,琴酒不可能作假。
这个叫工藤新一的家伙,说他死了,那就肯定是死了。
琴酒是组织里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疏忽大意,更不会留下任何可能引发麻烦的尾巴。
但这可是她难得能出来放风活动活动的机会,她可不想就这么浪费掉。
宫野志保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桌面,摆放在书桌上几本书籍落了一层浅浅的灰尘,显然已经有段时间没人动过了。
她又随意拉开书桌抽屉,里面杂乱地放着一些信件、便签纸和几支已经干涸的钢笔。
确定这里并没什么异常,宫野志保又走到贴墙的柜子边。
她原本就只打算随意看看里面都放了些什么,但就是这么一看,这次竟然真的看出问题了。
这位工藤新一的母亲很细心地把孩子从小到大的衣服全都当做纪念品保留了起来,但宫野志保发现,其它年龄段的衣服都很整齐的收在柜子里,唯独六、七岁时的衣服有被人动过的痕迹,看数量也少了很多。
为什么唯独这一部分被人动过?这些消失不见的衣服去哪了?
联想到她在用小白鼠做A药实验的时候偶然那次出现的异常状况,宫野志保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也许,琴酒这次是真的弄错了。
那个叫工藤新一的人,说不定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