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良:“如果这是一个很长的梦,那么我可能才是真正不愿意醒的那个人吧。”像是自说自话,也像是回答,(突然,大声问道)“喂,这么着急,晚上没什么人的,喝一杯也无妨吧。”
——(回去的路上)
荒良:“对了,外面,衫老头的店还在不在?”
持方:“还在,只不过被他儿子改了名字,不叫现在这个(名)了。”
“儿子?他都有儿子了?”
“他现在没结婚吗?”
“没,他就是长得显老,我倒是很好奇,谁能看上他呀。”
(月式酒馆)
一推门,满屋身披铠甲的战士着实令人意外。
持方:“他们是?”
荒良:“王庭战士。”说着,朝里面坐着的领头之人走去。
——“喝酒而已,有必要搞这么大阵仗吗?”来到牧辞,荒良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对方也没有多言,只是平静起身,看着他说道。
牧辞:“有人擅闯了中皇殿。”
闻言,荒良也不便再说些什么,转身,自顾自地,找起了包扎用的绷带。
秦衫:“店可就交给你了,别把酒窖给我毁了。”——“切。”
牧辞带领的王庭战士将两人押走,转眼间,整个酒馆一楼,就剩下了荒良一人。
如果这个世界并非真实,那便去另一个世界寻找答案吧。。。
他尝试观测时间线,发觉时间线是断的,他看不到过去,更望不到未来,连带着来到斯维怡之前的记忆,都无比模糊,像是数不清的碎片,至于力量,看着那缠着绷带的手,那清晰可见的伤口,他真的,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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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干?他可做不到,即便是无法呼唤,无法观测,没有方向,没有力量,身陷假象。
当一切安静下来,彻底安静下来,直至那颗心的跳动,都没有了声音,他尝试在脑中思考一个问题,一个类似于询问的问题。
无法呼唤,那便呼唤自己。
如果这个世界并非真实,那就去另一个世界寻找答案吧。
(真实世界)长云城——中皇殿之上
是谁,扰了他的清静,‘贪图他的梦’。【白衣】
于大富:“真的睡着了?我们要不要尝试叫醒他?”
鼠道子:“你来。”语气仿佛是在问,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