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枫点了下头,道:“我在德州做生意,为了以防万一,你这两日就要出发。”
月菲秀柳眉轻皱,“这么快?”
“此人名叫白雷,早年丧妻,膝下有一男一女,其子白重,其子白霜刚死不久,从现在起,你用泡沫之名生活,便可免去此劫。”
虽然不算太麻烦,可是月菲秀还是有点担心。
德州并不遥远,但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屋内烛光闪烁,将她的身影映照得格外动人,她并不知道,在安陵,她还面临着一场巨大的挑战。
“安枫,说实话,你是不是很在意安陵对我的态度?”月菲秀抽开手臂,搂着安枫的腰肢,让他安静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月菲秀所说的,自然是她的处子之身。
不过,安枫觉得,这应该是她在宫中的那段时间吧。
“结束了。”安枫目光一寒,“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泡沫,再也不是安陵,也不是月家。”
月菲秀闻言,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错误的。不过,还有一个新的起点,她在等。
月菲秀由于要前往德州,所以晚上熬制的药,都是用来保护安枫的,安枫最终也是耐不住性子,只能回去歇息。
天牢。
除了老鼠的叫声之外,什么都没有,只有犯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