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老说的,我那不叫天怒人怨,而是人怨天怒。”石九微笑道。
“哈哈哈!”二人相视大笑。
洞府内微风徐徐,此时圆月轮值,月光倾洒在一老一少身上,拖出两道斜影。
瀑布声中透出二人的欢笑,让这天地间多出了人的喧闹。石九讲述着这几日的经历,从开坛讲道,大富服丹,商场遇美,再到配酒,引得老道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无奈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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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过两天我想出去走走,看看人间烟火,洗炼心神。”石九喝了口酒悠悠说道。
“挺好,上大学之前还有段时间,红尘多缠绕,缠绕而能出红尘方可炼真心。”老道轻抚胡须,连连点头。
看了眼月中银瀑,接着说道,“世上有两个世界,一是自然大世界,一是人类的人文世界,越是那些历史悠久的王朝古都,人间的纠缠越深,红尘也越浊,你可去那些地方。”
“哦!对了!你可以去我曾经留驻的地方走走,也算是我的教诲了。”
“呵呵,师父您这教诲可真是够……那个特别。”石九撇撇嘴笑道。
“咳咳,你小子……道只能自悟而不可外得。再说了,你小子现在谁还能教你。”
“这倒也是!”也许真如师父所说,剩下的路只有靠自己了。石九略作思索,觉得师父这话很有道理。
“嗯,看来我真有必要外出走走了,或许十八岁便是我红尘历练的开始。”石九苦笑一声。
“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按照你冥冥当中的命运,似乎便是如此。呵呵,鳌山的莲花也该到开放之时了。”老道两眼盯着石九,一脸正色地说道。
“我听师父的。”石九端起酒杯微笑地说道,“师父,我敬您一杯。”
师徒俩又聊了很久,石九问了老道曾经停留的地方,暗自记下。
当老道放下筷子时,石九随手一挥,便将菜盘收走,又拿出了一些酒和茶叶交给了老道,便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