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主意,“这样不行啊,要不咱们再放一把火,把这些民房烧了趁乱逃走。”
知府虽也心狠手辣,但也被他的想法所震惊,民房多是木制而且连成片,一旦着火全城百姓都得遭殃。
“大人不忍心了吗?那些个刁民死就死了吧,与我等何干?可千万不要妇人之仁啊。”
“是啊,只要咱们能活下来就成。”
知府无奈地点点头,“那就今晚动手吧,我看白日似乎有人正在院外徘徊。”
当晚全城宵禁之后,他们便点起火把打算先把街角的包子铺点了,毕竟那家伙太可恶竟打算拿着赏金给他们塑个泥像,还是跪着的。
当火把伸向竹棚之时,突地从黑暗中蹿出一个小伙,兴奋地大喊,“军爷们,快来,就是他们!”
林如流带着如狼似虎的士兵冲出来,先是踢飞了火把,而后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知府等人踹翻,用麻绳利落的捆个严实。
小伙子一脚又一脚踢着知府,嘴里愤愤不平怒骂,“让你烧我的铺子,好大的胆子,亏得小爷聪明,差点又要被你们害得家破人亡。”
知府等人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时哪有反抗的力气,被踢得唉哟直叫唤,不待锦衣卫逼供,便都老老实实将罪行交待得一干二净。
而后顾文惜按照他们的口供,又顺藤摸瓜将松花府的士族几乎连根拔起,而后该抄家的抄家,该遣散的遣散。
这段时间老百姓还在看热闹呢,突然发现衙门里竟然开始准备给佃农分田了,立时喜得比过年还热闹,“竟还有这等好事,早知道就进京告御状了!”
顾文惜将松花府发生的事写了奏章,着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
张敏笑道:“顾文惜胆子大也不怕得罪人,确实是能官,以后让他多加历练尽早入阁参政吧。”
康盛帝颇有些奇怪,“你不是很重秦经业的吗?”
“他也不错,可在处理婆媳矛盾上有些不尽如人意,再看看吧。”
张敏自己虽不能出宫,但却一直暗中派人关注秦经业和剑月,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有些爸宝男的架势,竟真得打算让剑月去乡下侍奉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