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仪说到这里周身落寞懊悔的情绪达到了顶峰,他还是不明白为何,她坚持了七年,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娶她了,却要因为这一件区区小事而选择退婚。
他显然是悲痛万分,可文子矜她们听到这儿是高兴的很,一瞬间只觉得乳腺通畅无比,那未婚妻显然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
“敢问,这位公子一直对未婚妻的相貌暗暗惋惜,这未婚妻可心知肚明啊?”凌不疑的视线从文子矜身上收回,他侧头淡淡询问道。
“那是公子年少之想,后感动于未婚妻的情深义厚,便再无这等轻浮之想了!”皇甫仪显然是有些激动,他失态的轻拍着桌子辩解道。
“那未婚妻要的可是公子的感动?”程少商气的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忿忿开口,“她不过是希望心上之人将自己放在心上罢了。”
“没错,皇甫夫子,一对男女若是要结为夫妻,只有感动没有心动,那定然是万万不会长久的。”
文子矜不禁点头附和,程少商闻言对她笑着扬了扬下巴,随即又一脸不满的看向皇甫仪。
“只不过,没想到自己会碰上一个自负又薄情的混账!”她毫不掩饰的厌恶道。
“噗嗤。”
一旁只顾吃喝久久没说话的万萋萋闻言憋不住笑出声来,文子矜也抬手掩面,衣袖后的嘴角疯狂上扬。
“皇甫夫子,子矜倒是有一个问题。”文子矜突然想起前世备受讨论的一个问题,她敛了笑意看向他。
众人闻声目光朝她看去。
“若夫子是那公子,孤女与未婚妻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皇甫仪愣住了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子矜不如这样问。”凌不疑补充道,“若是那未婚妻会一点水,将将能在水面上浮得片刻,而孤女丝毫不会水,若夫子是公子,先救谁?”
“没错。”文子矜下意识点头赞同道。
自晚宴开始,文子矜终于与他说话了,凌不疑的嘴角不住的勾起。
虽说这事儿确实是皇甫仪做的不地道,可他毕竟是他亲夫子,袁善见看着两人合起伙来为难他,不忍心的开口,将这皮球踢回给凌不疑。
“凌将军,若换作是你,你先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