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群毛头小子一个个就跟贱皮子似的,一天不和他们发火就蹬鼻子上脸,
这不我发了一通火之后,全都不吱声了。
返回的途中格外安静,和我同一车坐着的只有何柯、查斯特斯和小张三人,
除了何柯我们三个人可以说是从同一时间开始共事的,只不过他们貌似也从来没见过我同手下的人发这么大的火。
我的右手拄着脸,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的风景,只不过用余光还是能感受的到,
驾驶位的何柯已经数不清用余光看了我多少次,我全都假装没看见,
因为我得尽量让自己在返回警局开会之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要是一不小心在会议上炸了毛,那肯定又少不了估计又免不了关局的一顿痛骂。
实在烦闷的我下意识的掏出裤兜里的烟和火机,明明嘴都已经吊进了嘴里,但是在要将其点燃前,
突然与车内后视镜里的查斯特斯对视,这才让我想起来他闻不了烟味,
要是夏天还好说,我大可以将车窗按下让车内的烟味散去,
可是现在是深冬,如果那样做估计第二天车里的人都会感冒的。
还是别干那种缺德事了,于是弄得我更是有些烦闷,只好强忍一阵,
反正距离警局也没几分钟的路程了。
话说,人是不是水逆就会一直逆啊,但是也没必要每一年都这样吧,
按理来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