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着不着调,但心里却有笔算的比谁都清楚的账。

虽然干不来谢雨臣意气上头时的仗义疏财,但也不会轻易欠下什么外债,损阴德。

不过,对一些蠢货硬要送上门的东西,他也是来者不拒,这种人不被黑眼镜放在眼里,当然也算不上是能和黑眼镜平等交往,需要你来我往维持体面的人。

要真说高傲,就是谢雨臣也不一定比得上黑眼镜,毕竟他幼年出生学习、养成世界观的那个社会,还是他们贵族制定王法的社会。

这次月初他们也不分工协作了,三人小心翼翼的把墙上的文字拓印了下来。

月初发现有文字的就这么一面墙,剩下几面虽然也暗刻了纹路,但那些纹路上有祥云有高山,还有蚰蜒,怎么也不像是字,仔细研究的价值似乎也不大。

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把三面墙都涂黑、留下暗刻的白纹后拍照留存了。

“不在这,该不会这里其实没什么暗道,那个门栓,会不会是和门一起做好,在门安在墓道里之前的?”

月初脚下的这块地板已经被她蹦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就是没有发现什么暗道或是机关,月初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不耐烦。

谢雨臣看她在边上一蹦一跳,面无表情的脸上写满了崩溃,不禁软了下心肠。

墓底可不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要想成功夺宝,技巧、耐心缺一不可。

“你去边上歇一会儿,等下我再来检查你那块地方。”

说完,谢雨臣半跪在地上,打光仔细观察地板间的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