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是声带受损,靠现在的医疗条件是很难恢复了……”
“月初,你们聊什么呢?”
阿宁的话还没讲完,无邪就拿着矿泉水瓶挤到他们中间了。
月初还没想好把阿宁的声带重新割开放血、看血条能不能重新增长的计划可不可行,就被睡得呆毛乱翘的无邪吸引了视线。
“你昨天倒是睡得很香啊。”
月初没想到今天起得比自己迟的人那么多,笑着看向无邪的头顶调侃他。
“嘿嘿,喝了点酒,前半夜不知道为什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半夜或许又睡得有点熟吧,今天差点起不来,头发也乱糟糟的。”
无邪有些苦恼的用手理了理头发,心里倒不十分在意,他出来前照过镜子了,虽然是有些乱,但多亏了父母给的一张好脸,看起来并不邋遢。
“别搞了,刷你的牙吧,越弄越乱。”
月初笑了一下,拧开无邪带来的矿泉水,倒了一些在自己手上,潮湿的手掌抚过他翘起来的头发,柔软但不安分的发丝重新变得服帖。
好吧,月初承认,这幅场景下的炸毛小狗还是挺可爱的,有种小时候玩芭比娃娃的错觉。
无邪垂着头,感受着月初的手在他头顶的动作,手指不经意蹭过的耳朵开始发烫,他笑着想吹捧月初,寄希望于她的手能多停留一会儿。
“谢谢月初,还是你细心。”
“哼,那当然了,不过我之前头发短的时候也这样过,都是小问题了。”
月初得意的仰了仰头,最后轻拍了一下无邪的头顶,搞定,重新变成顺毛小狗了。
“你们聊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马上要去探险的关系,谢雨臣今天换了另一套衣服,粉色体恤内搭加一件白色的外套,下面是白色休闲裤和米色粗绳编织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