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最多就是在小花说的话的基础上,再上点二月红受女孩子喜欢,沾花惹草不太可信的眼药,但要说戳着二月红的身份说不匹配月初,那倒是没有的。

“那,红先生唱的是刘海?”

无邪思索了一下,觉得不能让话掉到地上,但是让他肯定月初喜欢二月红,那也不大可能。

“是狐女胡秀英。”

二月红瞥了无邪一眼,这人还说自己偶尔听京剧,真是没有什么戏曲常识。

“噢~其实,你说古往今来为什么总爱写什么妖精仙子抛弃一切,和一个普通男人相知相守的故事呢。

感觉像是一群穷酸学生酒喝多了之后的梦话,人家好好的漂亮妖精、高贵仙女,为什么要跟着一个凡人耕织种田啊。

靠他们纯朴善良的内心?但是难道就没有同样善良的男妖精、男神仙可以选了吗?

天底下哪个皇帝会把自己闺女配给一个穷酸举子啊,我是说,没准丞相家的儿子读书也一样厉害呢。

每隔几年就能出一个状元,但皇帝才生几个女儿啊……”

二月红听的眉梢直跳,哪怕无邪态度诚恳,但二月红只觉得无邪每句话都在意指他和月初不够般配,不由得出声打断:

“天真先生,我看他们挑完了,不如你也过去选一选吧,我看那身花色也挺适合你的。”

等到无邪凑上去和蜜蜂一样围回月初身旁,二月红才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好半晌,骂了句“聒噪”出来。

最后月初他们是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去的,无邪和谢雨臣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下来。

现在一个穿着米色的长袍,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袍,和月初他们站在一起,总算不像先生太太身后面容姣好的小厮了。

天知道,二月红在第一家店听见有眼力见的店员问:“先生,这两位伙计的衣服是和您太太的衣服一起算账?”的时候,二月红甚至有把整条街买下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