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灵芽镇古墓里的情况陈皮也和我说了,里面不是什么王公贵族的墓,若不是为财,我就怕水蝗背后还藏着一个真凶。”
张启山恍然大悟般笑道:
“这自然没问题,还得多谢二爷如此费心,只是,王小姐也要参与开棺吗?”
月初放下空空的杯子,笑着眯了眯眼睛,说道:
“你们还没开棺啊,为什么?是害怕吗,看起来,张家的本事还没学到家啊。”
虽然张家那群老封建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但张家人既然能培养出一个小哥,那底蕴还是丰厚的。
张启山他们比不过小哥虽然是件正常的事,但是不妨碍月初用这件事来恶心张家的两位叛徒。
张启山:“……”
张日山:“?”
月初:(???)?
被人小看的滋味是绝不好受的,被曾经背叛的家族的族人小看,那就更不好受了。
于是月初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张启山的冷脸微笑,他的眼眸沉沉,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但绝不是在高兴。
而张日山更是绷着张脸,无言以对。
他们能说是因为又要一天里调查突然出现的王月初,还要忙长沙城里军政事务,还要接待告密水蝗的霍仙姑,观察实验死囚的情况,记录没死村民的口供……太忙了吗?
可是张家人抬了棺材上来,却不开棺,又确实很难解释得通。
“佛爷,这次让我来开棺吧。”
张日山抿着的唇角让整个人显得更为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