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老人的话,不由一顿,然而接下来,老人却没有再说什么。
沈春博此时也有些懵,问老人:
“大师,您怎么让她走了,不将她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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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着沈春博,不知道在想什么,皱了下眉头,似乎有些嫌弃。
然而他只是说:
“老夫奉劝女信士往后处事莫要过于极端,处事留一线,日后才不会……”
沈春博不知他怎么地就说起了自己,觉得在下人面前这样让她有些丢脸,于是重新提:“那元凝……”
“她没有问题,你大可放心。”
见沈春博不听他说话,他也不多言了。
“怎么可能!”沈春博不接受,还要辩驳。
“信士不必动怒,应多以身子为重,老夫观您面相,眼圈略黑,眼睛无光,面色无泽,偶有面疱……不久后,应当有喜……”
“真的吗?”
“怎么可能!”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沈春博看向赵司心,见他面露喜色,一时没有言语。
她听闻这老道士说话,还以为他是要说自己印堂发黑,有大灾大祸降临呢,结果他话锋一转,说自己即将有喜。
怎么可能,自从生下最后一个孩子,她已经很久没有怀孕了!
老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连银子都没有向他们讨要,就直接朝外走去。
中年男人扶着自己被揍疼的腰,连忙跟在身后。
亏了,亏了,虽然收了定金,还是亏了,中年男人心中叹息。
早知如此,就不来了!
师傅不在,他还能头头是道地与这家人胡扯一堆,将银子要过来。
但是师傅在此,又说那小女娃身上没有问题,他就不能再问人要银子了。
到底是亏了,他这腰上的伤治好,恐怕要费不少时间和银子!
大师一言不合就直接走掉,赵司心想要问他沈春博是否真的有喜也问不出口。
于是他只能带着喜意过来,小心地将沈春博扶住,然后硬是带着沉着脸的沈春博离开。
这仿佛就是一场闹剧。
梁卿一在元凝离开时就将沈家圆扯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觉得没趣,也一一离开。
魏洛北直挺挺地站着,原本嘴角一勾,察觉到审视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元南绯看着自己。
于是朝他点头致意,然后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