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陆寒殃的宿舍,根本不需要陆寒殃多说什么,洛仪自动承担起了苦力的活,杀鸡拔鸡毛做的十分熟练,陆寒殃站在一边看着,竟然有些感慨为什么上次不把洛仪叫过来杀鸡。
那样能省多少麻烦啊。
“不然我去洗菜吧?”苏稚凉看着一堆放在案台上还没处理的菜,撸起袖子就准备走过去洗菜。
陆寒殃一把按住苏稚凉,给她推进了卧室里:“我跟洛仪来就好了,你去休息会儿,毕竟上午有一节体育课,中午还没睡好。”
苏稚凉听见体育课的字眼,点点头应下陆寒殃的话,内心一片平静,等到陆寒殃过去洗菜,她一下就关上了卧室门,上了反锁。
估计是有什么话要跟洛仪说,她在那里听着确实不合适。
陆寒殃洗菜,洛仪杀鸡,两个人谁都没有影响谁,十分钟之后,陆寒殃终于有了动静。
“洛仪,我再问你一遍,你觉得苏稚凉这个人怎么样。”陆寒殃说着,手里拿着菜刀开始切菜,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在这间房子里特别有存在感。
洛仪拔鸡毛的手一顿,随后立马恢复正常,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能怎么样,她在你看来不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吗?哥,你怎么那么变态。”
收到自己弟弟的评价,陆寒殃很轻的笑了一下:“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哥,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杀了她,你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