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也没真的让洛仪去拿,跟她胳膊挨着胳膊,小声解释:“我就是觉得,你有自己的自由。这件衣服让你不舒服了,脱掉就好,其余的我给你解决。”
“嗯?”苏稚凉没太明白,偏头看向他。
陆寒殃笑着看着她:“你在我这里永远可以有自己的自由,但是我呢,不需要自由。”
愿意被你禁锢,心甘情愿。
这要是放在以前,苏稚凉是不可能相信的,一个看起来永远都追求自由的人,愿意为了自由放弃一切的人,有一天会为了她甘愿被束缚。
“你这人,骚话一套一套的。”苏稚凉失笑,无奈地摇摇头。
陆寒殃哪儿管那么多,能把苏稚凉逗开心就好。
“诶,你说违反了这条规则会怎么样?”苏稚凉突然问了一句,想了想又笑着接了一句,“会不会明天早上我们一睡醒,章鱼扒着我们窗户啊?”
陆寒殃感叹于苏稚凉的想象力,但是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十分正经地回答:“那估计都成章鱼干了,我们明天就能看到一堆扒着我们窗户的章鱼干。”
陆寒殃说完,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自己被苏稚凉奇怪的想法带跑偏了,但是又觉得很有可能会这样。
两个人直接担任了预言家的身份,一行人遵照第一条规则,在日落前回到酒店,在房间里看完了日落,陆寒殃坐在落地窗前给苏稚凉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