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还是没有吹头发,苏稚凉已经给他压下来亲了一下,直接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就还没出去,苏稚凉直接被按在洗手台上亲,动弹不得,好几次都想推他,手直接被攥住。
“陆寒殃,你……嘶,你别在这里啊……”苏稚凉在间隙不满地反抗,抬腿踢了他一脚,不重。
被放在洗手台上抓着手亲,也没谁了,苏稚凉后悔自己开这个头,但凡自己开个好头,或者不在这里都行。
背后就是镜子,面前是陆寒殃,卫生间灯光还挺有情调,狗都能照出深情的感觉。
“你自己先开始的。”陆寒殃委屈,但还是松开了她的手腕,一下给她抱了下来,根本不等她自己下来,拥住她,“凉凉,你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先开头,然后你又怪我。”
苏稚凉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是这样,但是她怎么可能承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你就能给我按洗手台上了?”苏稚凉问。
很好,陆寒殃哑口无言。
苏稚凉抬手揉了揉陆寒殃的头,还是湿的,但是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