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兮兮地看向苏稚凉,苏稚凉在瞪他,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撕了。
“陆寒殃,你要是敢,我先收拾你。”苏稚凉愣愣看着他。
陆寒殃赶紧点头,生怕自己晚一步就要被苏稚凉踹掉一般,然后嘤嘤哭泣,柔弱地靠过去:“我错了,我觉得池锦川的方法十分垃圾,不如我自己的,我肯定不会那么傻让自己受伤,我应该扫清障碍为老婆铺路,以后老婆就站在怪物的尸骨上,我一脚一只怪物的头盖骨朝着老婆走!”
苏稚凉:……
其实,也大可不必?
而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拿分。
“这个游戏你们会刷到历史最低分。”池锦川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陆寒殃想了想自己一系列的操作,貌似……确实不是什么能加分的事情,甚至还被系统警告过。
“最低分也是一种骄傲。”陆寒殃昂起头说,“怎么就我最低分别人不最低分呢?那一定是我们天赋异禀了,是吧?”
说完,邀功一样看向苏稚凉。
苏稚凉想起以前惜分如命的男人,不由冷笑。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苏稚凉说。
陆寒殃哎呦了一声,才不管那么多,但是还是十分认真地回答了苏稚凉:“换做是以前的我也会这样,我不是什么规矩能束缚的人,不削他已经是我脾气好了。”
苏稚凉挑眉,将手里的东西放到陆寒殃怀里,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里捏住他的脸:“是吗?不是规矩能束缚的人?我给你立规矩你听不听?”
陆寒殃是谁?追苏稚凉就差把老婆天下第一刻在脑门上的人,几乎是立刻点头。
“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苏稚凉没捏太厉害,陆寒殃说的并不艰难。
苏稚凉被逗笑了。
行吧,跟这个恋爱脑没什么好说的。
就算她不给立规矩,估计陆寒殃自己都想好以后家里的规矩是什么了,并且严格执行绝对不会出一点差错。
陆寒殃不是什么能被规矩束缚的人,但是他可以被爱束缚。
如果有人愿意用爱捆住他,那他心甘情愿,也甘之如饴。就像舍弃自己的命,也要给他爱的人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