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我有时候是真不知道该说你点什么好,”苏稚凉都快要忍不住打他了,“你跟我出来,结果你要跟我打架。”
陆寒殃满脸天真:“这不是怕你不服……不是,怕你心情不好,让你发泄发泄吗?”
苏稚凉:……
谢谢,但是不需要,你的心意很好,但是你先收回去。
苏稚凉是一点都不想搭理他了,牵着马转头就走,陆寒殃都险些没跟上她。
“生气了?”陆寒殃在她身边问。
苏稚凉没回答。
其实也没有生气,就是不想搭理这个榆木脑袋。
“我就说说,我还怕我打不过呢。”陆寒殃笑着安抚,只希望赶紧把苏稚凉的小炸毛抚平,不然她这样他是会很尴尬的。
不因为别的,苏稚凉真生气起来,打他是真的会下死手。这可不是游戏里,他可怕把自己作死了。
他丝毫不怀疑他把苏稚凉惹生气之后,她会突然摸出一把杀牛刀追着自己砍。
“我说笑呢,”陆寒殃说着,走到苏稚凉身边,“那可以牵一下手吗?”
苏稚凉上下扫了他几眼,随后头傲娇一撇,扔下一个高冷的字:“滚。”
陆寒殃:……
“好。”陆寒殃举起双手,看起来十分无辜,“我的错。”
“你错什么?”
苏稚凉有时候实在是搞不懂陆寒殃的脑回路,他突然来这么一句,她是真的很好奇,他做错什么事了。
陆寒殃一脸高深,看着远方的天,长长叹了口气:“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我早点认错,你不会生我气。”
苏稚凉感觉陆寒殃这个人奇怪的道理一套一套的,但是每次都是深得她心。
“很好,陆老师,你要保持住你现在的状态,”苏稚凉被逗笑了,歪头往陆寒殃那边靠了靠,“你的觉悟很高,我很喜欢。”
陆寒殃简直要骄傲死,没什么事情是比得到认可更让人开心的事情。
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最爱的凉凉。
陆寒殃笑笑,冲着他微微弯腰,做了一个绅士礼,“很荣幸得到您的认可,女士。”
苏稚凉都要被陆寒殃这幅样子逗死了,笑得不能自已。
“怎么了?”陆寒殃笑着看她,“我从小学的礼仪,你就这么笑我啊?”
“没见过,觉得有意思。”苏稚凉答道 ,又看了一眼陆寒殃的样子,“别说,你这么一搞,你还挺人模狗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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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殃:???
什么叫做人模狗样?
他平时难道不是这样吗?
他不是一直都是很有礼貌那一卦的吗?!
“你会跳舞吗?”苏稚凉说着,松了马的缰绳。
陆寒殃见状,绳子一扔,稍微靠近了她一点,对着她伸出了手,那是标准的邀舞的动作:“当然。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苏稚凉伸手,搭在他手上:“先生,你这么熟练会让我觉得你曾经也这么邀请过别人跳舞。”
陆寒殃都绷不住笑了,眉眼微弯,笑着看着苏稚凉:“那倒是没有。”
“你是我的第一支舞。”
没有伴奏,没有鼓点,草原上的风声作为伴奏。碧蓝的天际,展翅而飞的雄鹰,还有地面上的牛羊,它们都在见证。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