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许关河开口,平西王“啪”的一声将一沓信件摔在桌上,怒喝道:“许关河,你可认得这些?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说!”
许关河定睛一看,皆是伪造的暧昧信件,当下连连摆手,急切解释:“王爷,此乃奸人陷害,我对王妃向来敬重有加,绝无半分亵渎之意!”
平西王却根本不听他这套说辞,冷哼一声:“敬重?这些信难道是凭空捏造的不成?本王看你是读书读坏了脑子,色胆包天了吧?!”
说罢,大手一挥:“来人,把他给本王关进大牢,等候发落!”
刹那间,几个侍卫如狼似虎地扑上来,锁住许关河的双臂,拖着他就往外走。
许关河奋力挣扎,眼眶泛红,声嘶力竭地喊道:“王爷,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我愿以性命担保,绝无此事,求您明察!”可回应他的只有平西王冰冷的背影。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霉味刺鼻,老鼠在角落里乱窜。
许关河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抱头,满心的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难道我就这样含冤莫白?王妃的清誉又该如何保全……”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苦涩与不甘。
不知过了多久,许关河强打起精神,再次对着牢门高声呼喊:“狱卒大哥,求您帮我再通禀王爷一声,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狱卒不耐烦地敲了敲牢门,啐道:“你省省吧,王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谁去触这个霉头?”
但许关河不死心,一次次哀求,换来的却只有冷漠与呵斥。
夜深人静时,许关河蜷缩在角落,寒意彻骨。往昔在翰林院挑灯夜读、朝堂上侃侃而谈的意气风发全然不见了,只剩一个蓬头垢面、满心悲戚的落魄书生。
“不,我绝不甘心!”许关河猛地坐起,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他开始细细回想事情的来龙去脉,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为自己洗刷冤屈的线索。那些伪造的信件、无端冒出的流言,背后定是有人蓄意谋划,会是谁如此处心积虑要置自己于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