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议事时,他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弹劾道:“陛下,许关河做出此等败坏道德之事,实乃斯文扫地。
身为陛下钦点的状元郎,本应以身作则,却觊觎他人王妃,此风断不可长,这般行径怎配居状元高位?还望陛下即刻褫夺其功名,以正朝纲!”
一时间,朝堂议论纷纷,不少心怀叵测之人,也跟着附和,吵吵嚷嚷,大有不把许关河彻底扳倒不罢休之势。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听着臣子们的争论,心里五味杂陈。
他对许关河,本来也是寄予厚望的,钦点其为状元,期许他能为朝廷改革吏治、建言献策。如今闹出这般丑闻,失望之情自是溢于言表。
可皇帝毕竟久居朝堂,目光敏锐,冷静下来一想,仅凭几封信件、几句流言,确实难定许关河大罪。况且许关河入朝以来,办事妥帖、忠心可嘉,并无实质性把柄。
思索良久,皇帝才缓缓开口道:“众卿莫要吵嚷,此事疑点颇多,朕不会仅凭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平西王身处此事漩涡中心,熟悉来龙去脉,朕命平西王即刻彻查此事,不许有丝毫懈怠,定要还朝廷、还当事人一个公正,若有隐情,绝不姑息!”
平西王领旨谢恩,心中却压力倍增。虽说他早知许关河大概率是遭人陷害,但京城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要想彻底揪出幕后黑手,谈何容易。
那些伪造的信件,看似天衣无缝,实则暗藏玄机;四处散播的流言,源头隐蔽,难以追踪。更棘手的是,此事牵涉到自家王妃,关乎王府颜面,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牢中的许关河处境凄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刺鼻的腐臭气息,老鼠在角落里肆意乱窜,蚊虫嗡嗡乱飞。
许关河身着囚服,发丝凌乱,双眼布满血丝,全然没了昔日状元郎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