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山看着下属们都走了,他留下等着媳妇帮忙大嫂子收拾整理,还跟夏海江约好了,这个礼拜的时候,陪着他们小两口一起去杜家还户口本和粮食本。
“叔,我不想让薛荣跟着去。”夏海江怕杜敬一说难听的。
“傻小子,终归是要走动的,难道还能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才跟着你们一起去,一个是我跟他是平辈,说话比你们方便,另外我还是薛荣的上司,他应该有所顾忌。实在没有,我就帮你们翻脸,比你们翻脸要强。”
“是,你老叔跟着去,比你们俩自己去好。”夏树人也觉得堂弟做事敞亮。
夏田氏又留夏树山两口子晚上一起吃饭,俩人推辞好久才被放人回家。
后半晌,夏海江、夏树人、都喝了些酒,各自躺在炕上,休半天。
杜薛荣不好在婆婆房间待着,于是跟着夏海江俩人回了厢房,刚好收拾下屋子,准备隔天上班了。
周日休礼拜,夏树山跟着夏海江去店里喊杜薛荣,三个人一起朝杜家走去。
路上,杜薛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夏树山有些忍俊不禁的想笑,想想还是心疼。
“小杜啊,别担心,最坏也是被轰出来,再说了,我还跟着呢。”
“叔。”杜薛荣婚后,不在饭店的时候,就喊夏树山叔。
“叔,我就是担心你受委屈啊,因为我,没必要。”
杜薛荣的心思夏树山知道,只是个下属、如今还算家里,也就是堂侄媳妇,人家何苦来哉?
“唉,小杜啊,这只能说明我跟你父母的缘分还没尽!”夏树山的说辞,让杜薛荣哭笑不得。
夏海江拽一下杜薛荣的手,摇一摇,杜薛荣就不说客气话了。
时日久长,未来还远,自己以后用心对待就是。
天气越发的冷了,距离年根也近了,路上的人比之前多了许多。
从街上拐到胡同里,遇到相熟的邻居,“薛荣啊,没上班?”
“嗯,婶子,出去买东西啊。”
“薛荣啊,好几天没看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