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
换冬青!
政坛常青嘛…
所以,基层真正做事的人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年修一点,缝缝补补。
汇报员继续汇报道:“曾家庆入所后以被套太脏为由,将被罩拆下清洗。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一条边撕了下来。
然后,从床板上下两端的空隙中穿过,然后一端系在脖子上,一端套在脚趾上。
曾家庆在晚上睡觉时,通过腿脚伸直猛蹬的方式,从而达到了将自己勒死的目的。”
领导听完后,转头问旁边临河市局主要领导道:“这个曾家庆涉嫌的案子进展如何?”
吕局马上小声道:“前两天刚刚刑拘。案子波及较广,也引起了省厅的高度关注。”
领导微微点了点头,“案情的事情我们不参与,但这件事情影响很大啊。造成的社会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毕竟,曾家庆生前还是市里的企业家、慈善家。”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吕局也承受不住现场的压力,连忙解释道:“经过我们多方调查,现在已经锁定了一名嫌疑人,正要准备对其进行询问。”
就在会上气氛压抑的时候,曾经与赵丰多有交集的孙律师却被警方带走了。
做为曾家庆的律师,就在曾家庆自缢身亡的前两天,他曾会见过死者。这也就难怪警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了。
经过一晚的询问,孙律师的口供之中没有一丁点的漏洞。
案件一时之间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难道真是他一时想不开?
…
就在警队全体沮丧的时候,赵丰也是累的不行。
开了六七个小时,终于到了京城了。
他在一个公共停车场下了车,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
再次上了车,看了看后座上的五人。此时后座上的五人已经有转醒的迹象了。
赵丰看了看时间,此时才刚刚凌晨四点多。
他拿起丁平的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一个睡意朦胧的男声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喂,事情办妥了吗?”
赵丰模仿着丁平的声音道:“人带过来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男人的声音一下子严厉了起来。
“赵丰身手很好。在抓他的过程中,手下一人的枪响了,击中了肚子。
虽然进行了紧急处理,可人现在非常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