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氏钱庄的掌柜正送走一个存银子的外地客商,还没回去,就看见大批禁军从街口处赶来,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饶是他,也连忙退了回去。
只是,紧接着,禁军就停在钱庄门口,不一会,白墨和秦宇泽就走进来了。
他赶忙迎上去,恭敬地问道:“这位将军,白少爷,不知来这里有何贵干啊?”
白墨:“办点事去,不知掌柜如何称呼?”
他稍许放心了些,赶紧回道:“小人刘守财,白少爷您是取银还是存银啊?”
白墨:“我且问你,我若在这里存了银两,到都城可能取出?”
刘守财:“自然可以,不过,您要经过府城一趟,在那里改换票据。”
白墨:“这么麻烦?”
刘守财:“白少爷说笑了,这已经方便多了。若是银子多了,就省的您路上自个儿携带,还需要时刻警惕,相比下来,已经很方便了。”
白墨知道古代的银票使用起来有很大的局限性,没曾想,这么不方便。
他开口道:“利息是多少?”
刘守财问道:“利息?”
白墨:“对,就是我在你这里存银子,你给我多少利息?”
刘守财更无语了,继而问道:“白少爷,白家主就没有跟您说关于存银子的一些事?”
白墨:“没说,什么事?”
刘守财这才回笑着回道:“是这样的,您将银子存到我们这里,您要给我们付存管费,至于这存管费从一分到半成不等,还得看您存多少银子来算。”
白墨头大,于是说道:“这样,我存一百二十万两,你给我算算,多少存管费?”
刘守财激动坏了,强忍着大笑的冲动,对白少爷恭敬道:“白少爷,您先坐着稍等会儿,小人这就给您去算。”
说完就招呼白墨和秦宇泽坐下,吩咐小厮给他们上茶。
然后自己跑去柜上,拿起算盘开始噼里啪啦算了起来。
没一会儿,刘守财就算好,他走到二人身边,说道:“白少爷,一百二十万两收您一分的存管费,也就是壹万两千两。您看还合适吗?”
白墨能说什么,一分,最低的标准了,只能答应啊,无奈道:“好吧,总比自己送方便。你去写银票吧。银子,你自己派人去张家拉去,本少爷给你打好招呼,我就不给你送了。”
刘守财为难了,有些底气不足开口道:“白少爷,要不您还是送来吧,这不合规矩啊,一来,银子我一两都没看到,给您开出银票,真能兑出银子,到时候是我们自个儿承担,二来,东家知道了,小人就干不下去了啊,您看,要不您就体谅体谅小人?”
白墨一听,觉得也是,就对旁边的秦宇泽道:“秦统领,有劳了。”
秦宇泽:“好的军师。宋喜,带人去张家拉银子,全拉这来。”
门口一个禁军应声而去。
几人就在此处等着。
“各位军爷,小人刘俊义,是这钱庄的东家。”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刘俊义的声音,然而,禁军也并未拦他,是他自己要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