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次是我主动入局,又怎么会让自己有事。”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世兰,你这次是真的吓到我了,你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还不是为了躲开雍亲王那个老男人。”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还有——你放心,我已经借着你二哥的关系跟雍亲王搭上线了,然后面对雍亲王,我说的是我是你二哥的好兄弟,你二哥走之前托我照顾着你些。雍亲王想要利用跟你们家的关系,就不敢对你不好。”

“嗯——我知道!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我了。我现在借着这次生产伤了身子的事情,日后就会关了院门不再出去,你们在外面给我撑腰,我也不怕人欺负我。”

“我知道,可是你不在我面前,我还是会担心!世兰——你一定要好好的。”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六阿哥的名字是四大爷取的——弘瞻,历史上雍正第六子的名字,现在换了一个额娘,竟然还是这个名字。

年世兰并没有去参加弘瞻的满月礼,因为那个时候她正在坐月子——是的,她做的是双月子,现在自然是不能出门的。

然后——年世兰就在房间里憋了两个月,那日子——是真的难熬,最后连鄂尔多都被年世兰给迁怒了,逮着他的胳膊就是狠狠的一口,最后都给咬出血了。

这也就是年世兰,换了别人——这个时候在就被鄂尔多给扔出去了。

等到年世兰坐完月子可以出门的时候,她真的特别能够理解那些被关起来的犯人出门时那种激动到哭的感觉,真的——年世兰自己都差点哭了。

并且发誓——自己这辈子是不会再生孩子了,谁也别想让他生孩子,就是鄂尔多都不行。

只是出了月子并不代表年世兰就会出门了,她早早的让四大爷和宜修都知道了自己这次生产伤了身子,不光是日后自是艰难,甚至是损伤了根本,若是不好好的调理,日后说不得会影响寿数。

年世兰故意将这件事情传的整个雍亲王府都知道,为的其实就是逼宜修表态,表示自己日后不会再去请安,同时也是说给四大爷听,让对方明白自己现在伤了身子了,你日后就算是来睡我——我也不会给你生孩子。

甚至——你现在都睡不了我!因为我还有“下红之症”。

当然——这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应付这对夫妻而已。

然后——当然是年世兰关上门,开始过自己幸福的小日子了。

弘瞻是个很乖很乖的小宝贝,这点可比他在肚子里的时候好太多了,很好带!

所以现在白天的时候都是年世兰自己带着他——没办法,不带孩子干什么?

只是小孩子现在每天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睡觉,所以年世兰偶尔没事的时候,也会给鄂尔多做些女红。

鄂尔多摆弄着自己腰间刚刚挂上的荷包,很是高兴的赏玩着。

“你就这么给我做荷包,也不怕其他人发现?”

“发现什么?雍亲王府的人都没有我的针线的,我进门之前让颂芝随便坐了几个,然后应付过去了。他们可没资格劳动我给他们做针线。”

“所以——这是只有我才有的,你的针线?”

“当然了。哎——选秀之前我就很久没有动针线了,那个时候都在跟着学规矩,后来选秀结束,知道了皇上的旨意之后,我就更加不懂了。我只想给你做针线,不想给其他人做。所以现在就是我父母哪里——其实我的针线也不多,比较我哥哥们有嫂嫂做的,我阿玛哪里有额娘做的。而且——大多都久了,他们也都不带了。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带着,不会有人发现什么的。”

“你做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舍得就这么带着。”

“做给你的,自然是希望你能带着的。这辈子——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你身边,就让这些针线陪着你吧!其他人有的——我也想你能有。”

“世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