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压根没想到面前这个瘦瘦高高,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少年会二话不说就打人。
反应过来后,两人齐齐冲过来想抓人,却都被即晏休撂倒。
即晏休轻蔑地扫了眼地上躺着的两人,大步离开,随便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在酒店的几日,悉家多番打电话来让他回去,都被即晏休拒绝了。
悉家的一家之长气得撂下狠话说,他要是不回去,那就永远别想回悉家了。
但,不出两日,又派人前来接即晏休。
这次,即晏休应了。
又回到熟悉的别墅区,即晏休别有深意地看着别致典雅的建筑,跟随佣人穿过庭院,停在门前。
这次还是那位管家,不过他的态度不再傲慢无礼,而是愤懑。
即晏休不懂了,一个受人雇佣的打工人,到底哪来的资本屡屡冒犯主人家的客人呢?
对,即晏休给自己的定义是客人。
不过,从进入悉家的大门那刻起,他便不再是客人,而是主人!
一进门,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悉家人。
见他进来,年轻的男人站起身迎了上来,他表情冷峻,眼里淡淡充斥着对他的打量和不满。
这位,想来应该是原身的亲大哥了。
“三番四次顶撞父母,老三,你太任性了。”
一上来,没有对终于找寻回来的亲弟弟表示关切,而是对近日即晏休的反抗进行斥责。
或许在他们看来,悉家能接他回去,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就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即晏休笑了,他歪头故作无辜道:“我以为,父亲母亲,不愿意接我回来呢,否则也不会在第一天就让我在太阳底下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