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肯定不会不识相的在这个时候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刚想编一个能说得通的。
“因为我没问,我知道”房东太太竟然自己说了出来:“但是你知道我这些天心里进行了多少的挣扎,反反复复的内疚了多少次,我一边希望这一切发生,同时又希望这一切都是个梦,虽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问题,虽然都是我自作自受,但是谁又能想到你一个下城区的小侦探能认识教廷的圣子?!谁又能想到.好吧,对不起,外面很冷,快进来坐吧.”
哈德森太太的语气原本是越来越快,越来越伤心,越委屈,几乎要哭出来了,但是最后,她突然像是没有了力气一般,所有的埋怨都化成了一声再明显不过的歉意。
并且侧过身,示意夏洛克快进来吧。
壁炉里的木柴几天没有燃烧,稍微有些湿气,所以再次点燃时难免有些咔咔声。
但是屋内的一对男女完全不影响。
哈德森太太知道夏洛克已经在街对面的咖啡厅坐了一上午了,毕竟透过窗子就能看到,所以没有给他再道咖啡,而是煮了杯热牛奶。
他们谈了很久
反正经过那个会场上闹剧,屋顶上的狂奔,夜里泰晤士河边的谈话,二人彼此之间似乎也没有太多需要隐藏的了。
就这样.足足过了两个小时,他们似乎终于将这件事情捋清楚了。
“好吧,虽然还是很难相信,但是.我除了相信,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哈德森太太终于叹了口气,认命了一样的低下了头。
夏洛克犹豫了一下:“所以,你还是教廷的圣女?”
“是的。”哈德森一摊手:“那个什么大神官前几天过来跟我说了.按照他的意思就是,圣女就是圣女,是否和圣子结婚其实不重要,这个习俗也只不过是个习俗,完全是圣历初年那几批人带起来的不良风气,圣光可从来没说过圣子圣女是一对,很可能圣光的原本意思,是让圣子来见证圣女的加冕仪式呢,谁知道圣女一个个的都要投怀送抱。”
夏洛克仔细的品味着这话里的意思,然后凑近了房东太太,小声说着:“我咋觉着这个圣光神殿的大神官,有点不太着调的意思呢,感情圣光的话随便怎么理解都行是吧。”
哈德森太太没办法评价一个大神官,她只是撇了下嘴,示意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聊到这里,夏洛克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
其实圣光的话怎么去理解,圣女到底拥有多么大的权利,以及圣女被加冕之后,都要从事什么样的职务,这些问题他不是那么的太关心。
因为距离他都太遥远了。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