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声音有些大。
门外守着的侍女听的没头没尾的,只听到了“太子妃流血”几个字,转身就往太子府的书房跑!
“殿下,不好了,太子妃流血了!”
萧稷如一阵风一般从书房掠出来,脸色惨白,迅速朝主院而去!
主院。
谢窈就是失神之下被绣花针刺破了个口,用绣帕擦去血迹,她对卫婵道:“好。”
砰!
主屋的门被猛然撞开,一道人影急匆匆的冲入了屋内,“窈窈……”
焦急担忧的声音在对上谢窈和卫婵单纯而疑惑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屋内安静的有些尴尬。
谢窈正在耐着性子教导卫婵刺绣,光线从两人身后的窗户照进来,怎么看都是岁月静好。
“殿下?”
谢窈有些疑惑的喊了一声,“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萧稷:“……”
他还没说话,门外传来司南的声音,“樱桃说太子妃您流血了。”
“哈哈哈哈哈……”
谢窈没笑。
是卫婵绷不住了,她捏着谢窈的手指,“表嫂是流血了没错。”
“不过太子殿下您来晚了……伤口都愈合了呢。”
谢窈起身走到萧稷身边,“殿下,我没事的。”
“嗯。”萧稷耳尖微红,余光扫过谢窈的针线篓,转身就往外走。
没事就好。
萧稷速度太快,谢窈没跟上。
出了主院,司南道:“殿下,属下这就吩咐那侍女,不得乱传话。”
“不。”
萧稷拒绝道:“该赏。”
太子妃的事没有小事,纵然只是误会,他多跑几次也无妨。
在不确定太子妃有没有事的情况下,他希望所有人都当“有事”处理,这样他才能第一时间知道。
屋内。
卫婵笑了好一会儿,终于收声,“表嫂,太子殿下对你是真在意呢。”
“你看他刚刚急的那样,汗都跑出来了。”
谢窈的心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一般,骤然软了几分,她微垂眼睑,嗯了一声。
殿下……是很着急她。
但她却忘了殿下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