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鸿飞没有多说什么,身形缓缓消失在屋内。
“我...”楚河顿时想骂娘了。
刚结婚的老婆不知所向,还搞得像猜谜语一样。
骂了一阵后。
楚河拆开香囊,里边一张小纸条,写着,“相公,我走了。”
字迹娟秀,明显是女子字体。
那留下这个纸条的人,不言而喻了。
“走了?”楚河心底暗暗琢磨起来。
走,有很多种含义,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去了其它地方。
结合刚刚百里鸿飞所讲。
那么,杜雪儿人没死?
只是芳踪不知在何方???
“罢了,罢了...”
寻思了片刻,也琢磨不到什么有用信息,楚河索性不想了。
等他哪天修为高到足以与天地同寿之时,这些未解之谜,就不成秘密了。
楚河看向脑海里的《炼狱天经》的经验值,露出一丝笑意来。
“王大人,属下来敬你一杯!”
“周叔,侄儿也敬你一杯!”
“大家喝...”
“今晚不醉不归...”
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醉解千愁。
这一夜。
楚河没有用真气驱出体内酒意,与众人喝的酩酊大醉。
翌日。
一大早,楚河就出现在王狱丞面前。
“怎么,楚大人,你不在家里陪着新娘子,跑来看我这个老爷们?”王狱丞打趣道。
除了周百川之外。
其余之人,还不清楚,楚河刚成婚,就成了“丧偶”之人。
“大人,您太伤小子的心了,您还不知道小子吗?那定然是工作为先,心里始终装着大人,装着内狱。”
“哈哈...”
楚河做出心痛的夸张模样。
两人嘻哈一阵后。
楚河切入正题,“大人,我想去炼妖司修炼《玄冥虚空经》,不知大人可有指点?”
楚河过来,自然不是问王从光要指点,而是找他那信物。
王狱丞微微一愣,随即认真地看了楚河一眼,“你不努力把《炼魔镇狱经》修炼到意境先?小子,我跟你说,虽然你天赋很好,但天阶功法不比寻常,贪多不烂...”
楚河边听边点头。
“你都明白了?”王狱丞诧异道,这小子,好像也挺好说话的。
“属下多谢大人教诲。”楚河点头,哪料他下一刻转口接着道,“不过,还是请大人把信物给来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