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不一会儿,关雎宫里。
福公公喜笑颜开,“昭仪娘娘,皇上请您一起去游湖赏荷花。”
盛熙颜正靠在在罗汉榻上看书,“玉湖?”
“是啊,划着小船,喝着小酒,赏荷花,多惬意啊,您赶快梳妆。”
盛熙颜蹙眉为难道:“福公公,麻烦你给皇上说本宫来癸水了,去不了。”
“啊?这,这可不凑巧了。”
盛熙颜叹气:“确实挺可惜的,本宫也很无奈呐。”
福公公告退出了关雎宫。
花夏低语:“娘娘,您怎么扯谎,您哪儿来癸水了?”
盛熙颜靠在榻上一副淡淡的死感。
“哎,我不想去。”
“为什么呀?”
去了夜里侍寝怎么办?
“您不想侍寝?”
盛熙颜边喝花果茶边发呆,呢喃自语,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条小命好死不如赖活着。
养心殿里,玄翎听完,颇有点失落。
本想着游湖赏景后,在此浪漫氛围下,可以把圆房的事补上。
可他想见她又不是只惦记肉体,他是那种浅薄的人吗?
“来癸水就不能游湖?你和宸昭仪说,只是去赏景。”
“是,皇上。”
不一会儿,关雎宫里,福公公又出现。
“昭仪娘娘,您是身体不适,还是,去游湖您不用费丁点力气,不会累着的。”
盛熙颜抚肚子,假装说:“肚子疼得厉害,本宫恐会扰了皇上的雅兴,实在没法陪同。”
福公公走后,花夏百思不得其解,
“娘娘,您到底为什么呀?您这样推辞皇上两回,皇上动怒怎么办?再说您根本就没来癸水。”
盛熙颜道:“本宫不想去,你别说了。
准备些纸钱,入夜本宫给沈婕妤烧些,告诉她本宫有负重托,予卿让淑妃抚养了。”
花夏一脸郁闷到殿外,梅香低声分析,“花夏姐姐,咱们娘娘该不会害怕生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