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好的女孩子,被个打电话的骚鬼搞废了。很多马都是假抑郁,做的太少,想得太多,自己钻牛角尖从心理找借口。”艾寇道。
“但是,你在梦中所扮演的角色,的确是把现实里各种不满足转化为分场景,被打乱分散,再重新组合成一个个无联系的片场。我的焦虑会在梦中放大。真的,你担心的事在梦里发生了,有句话不是叫不出意外,意外就来了。”
“糖糖,你体验过心爱的小马和你愉快交谈,你隐约觉得爱上了她,怀疑是她是不是你值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热爱,守护的?你怕匆忙提出要求会让女孩措蹄不及,更高几率被拒绝。但你不死心,就默默尾随她,无声陪伴在身边,却有感叹着我在干什么?”
“我俩职位相差太多了,她事多就把我忘了吧,偶尔做梦会梦见她,轻声道句刚打开微信看到你的消息。咱们一起去吃晚餐吧。露娜,天角兽不能找伴侣吧?”糖糖把右蹄搭在露娜背上,艾寇回归沉默,皮夹克把双蹄裹在里面,烟灰堆积成一道小山。可见寂静黑夜,衬托孤独自我。
“我呢,在梦见和她亲吻。搂住她的腰,眼睛忘了是睁着还是闭着。她信教,我又是什么成分呢?我是不是患上精神妄想症,白天不敢表现,把急躁,对爱情的悸动隐藏起来,全部到梦里再尽情释放出来。梦是短暂的疯狂,时间之短,埋怨为什么不晚点醒过来。”
“对于我,可能延伸到做出行为。长期面对电脑的程序员,倾向于长得漂亮,身材修长的美女。这话不是在映射我低级趣味啊,我干程序在家宅一个月。”
“身体和精神长期遭受双重痛苦的个体倾向于从梦中获取现实对他否定的失误,例如健康和幸福。自以为据有财富和想象的欲望满足,从受阻到破裂,的确为精神错乱提供了基础。”
“我的梦学教师说过,缺乏行动,欲望堆积在意识里,梦可能会把它作为日常生活中一个偶然记忆编织进去,个体就愈加沉溺在梦施加的幻象里,重复去说,我一定会变成最有权势的马。”
露娜说道,糖糖已经把蛋挞肉块热情均分,“我在养殖场守夜的时候,睡不安稳,梦一个片段接一个,上次还是穿盔甲去打仗,下一秒快进到在市政厅申请技术专利。”
“梦缺乏时间感,我有时候在现实对构建代码卡坑,可一做梦什么都会,这个我不像我。有种说法叫,在梦中完成马格分裂,难道是真的?偶尔能记得自己给自己纠正错误,是不是外在有个自我在纠正真正的自我。”
“你俩行了,逐渐离谱。糖糖,话说你有全住户的资料,搞点小生意赚外快呗?比如,当中间马谈生意,收取中介费呗。”艾寇舒缓一口气,咀嚼蛋挞,口齿含糊道,
“储存资料是为了让信息透明化,住户互相监督,起到优化住宅环境的作用。你别把你做生意那一套倒给我啊,哥我还是个纯洁的马。”艾寇嘴上不饶马,“还不是我把你引荐给虹厂经理,你免费入住,花公费研发程序?都是为了金钱利益。能差到哪去?”
“那你的兄弟出事,还收钱坚持修建住宅?为钱,拆了动物坟地造居民楼?”糖糖回怼。
露娜对动物坟场很敏感,“等会,你们知道动物坟场的事?为什么会有大片流浪动物聚在一堆?几天可以理解大家顾不上,一周以上都得不到救助?我一个朋友讲,流浪动物就活活饿死。”
艾寇给出简短回应,“因为动物坟地前身是一家私营宠物店。店主收留一只猫狗,隔两天就有一只猫狗在她眼皮子底下失踪。导致店主心灰意冷,停止经营。工程队知道是大致这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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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猫狗们失去庇护,宠物店没有马打理,流落街头。怪不得猫咪去偷拿你的芒果,都是为找一口饭吃。后来呢,宠物店拆毁,在工地上出现猫咪幽灵?这事你是不是也知道?”露娜没忘记履行调查合同,找到线索就追问起来。
艾寇双蹄抱起,“这事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吗,除非,你给我使点好处。”糖糖走到艾寇身边,轻轻一拍他的脑门反对道,“别逗露娜了,爱说不说。”糖糖来到电梯门尝试按动按钮,温馨提示声伴随轿厢门从中敞开的声音马上浮现,“电梯现在没问题了,第一天来,回房间歇息吧,缺什么你给琴糖薄荷下单就行。”
“我明天去给你搞一箱芒果,虹厂经理剥夺我睡眠时间,要我去调查个灵异案子。我又结果,提供线索的他能不给奖励?行了,你们慢慢吃,我回房间检查,总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露娜缓缓起身,用魔法把羽绒被还给糖糖,观察艾寇的反应。
巧克力棒一头锡纸包装欲行撕开,另一半被艾寇叼在嘴中吸允,仿佛浓厚的巧克力包裹了一层花生棒。艾寇的牙口不错,几口嘎嘣响,巧克力液融合滴在蛋挞上。
他压根没时间理会自己,露娜迈入电梯,心里正盘算家里有没有出事,
“梦魇之月,在海湾边,他是在大海边看见幽灵猫的,”艾寇语出惊马。
“有事直接打电话,露娜!”糖糖的尾音被紧闭的电梯门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