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默了默,语气坚定道:“按计划,入中流。”
蒋副将闻言懵了,这种情况还继续往中流?
即便将淮军都引到了中流,到那个时候,起义军已到了弹尽粮绝的境地,还怎么跟淮军打。
但见萧策神色之坚定,忠心耿耿的蒋副将最终只能咬咬牙,拱手服从:“是,大爷,属下这便即刻下令。”
徒留在船仓内的萧策握紧了腰间的刀把,此时此刻,起义军无论往哪个方向打,都是死局。
倒不如,将所有的希望押在周淳风的身上,或许,他真能带领起义军再次突破逆局。
与此同时,已经赶到徽州城池的周淳风和萧巢,发现城内仍有淮军部将。
最让萧巢震惊的是,淮军中竟有起义军的士兵,脑袋瓜分成八瓣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事。
就见,周淳风马蹄未停,拔出腰间长刀,领兵杀入敌军阵营:“所有将士听令,所有敌军叛军一个不留。”
“是。”
叛军?真的反叛了?
萧巢都快气懵了,立马拔刀跟上:“杀,给老子杀了这些叛徒!”
备受毒瘾折磨的冥一等护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个个拔刀从马背上蹬起,冲入敌军阵营。
武艺高强的众护卫,说他们一个顶十也不为过,刀刀致其要害,噬血成性,杀红了眼,看得萧巢啧啧称奇。
他们仅带来五百名将士,仅仅半日,驻守在徽州城最后的淮军及其将领被打得节节败退,叛离的起义军自不在话下。
夜色下,火光盈盈,望着满地敌军尸首,萧巢气不打一处来。
“老周,这是怎么个事,可知是哪支叛离的起义军?”
跨腿横坐在栅栏上的周淳风,用手帕拭去刀刃上的血渍,目光里满是戏谑。
望了眼正在清理战场的将士们,默了半晌:“如我没猜错,该是姓沈的部下。”
“啥,啥?”萧策简直不敢相信,“沈坚?”
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