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接连踏出步伐，做着尝试，最后得出结论。

“记忆内容是根据除我之外的四人进行循环，每五步内容画面会有变动，记忆对象不会发生改变。”

“如果是这样，此处会不会有尽头？”叶凌做出新的猜想。

毕竟人的记忆是有限的，而且他们还没有走过三分之一的人生，就算记忆加起来再多，也会有尽头，只要他坚持不懈的走下去，可能就会离开此处？

叶凌说到就做。

他直接开始尝试，为了加快速度，索性忽略了记忆画面的内容。

直到疲惫感传来，叶凌才盘膝坐在地上恢复起来。

之后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周而复始，不知道过去多久，叶凌感觉修为精进了不少，可是这片空间仿佛没有尽头，那银白色的丝线切割开一块块区域，于瞳孔中形成纵横交错的网格。

越看越像棋盘。

只是底色不太对。

“不对劲。”叶凌察觉到问题所在。

按理说，他走了这么久，记忆画面应该是没有重复的，可是就在刚才，他分心留意了下，看到了几幅之前出现过的画面。

如此一来，他先前的猜测就出现了错误。

“也许这空间看似无限，实际上是有距离的。”叶凌根据先前的经历做出猜测。

他曾经看到过，昏暗的环境下，人的感知会受到影响，各方面都会削弱。

他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影响。

毕竟这里本就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他中招也是在所难免的。

“边界应该就是在这里。”叶凌说着向后退了一步。

前进看到的记忆出现重复，说明他已经转了一圈，想要验证这个猜测，只需要后退一步，就可以做到。

只要之前见过的画面浮现，说明他之前站立的位置，应该是某个节点。

联通着两片区域，无形中让人以为这里是无穷无尽的，走到筋疲力尽也看不到离开的希望。

果不其然，之前见过的画面浮现，与向前踏出前的记忆内容别无二致，记忆对象仍旧是苏清庭。

“就是这里。”叶凌回到之前的位置立住脚跟。

身子偏转四分之一，向着新的方向继续探索。

新的记忆浮现。

记忆对象的顺序换成了柳素莉在前。

叶凌扫了眼内容，确保记住特征后，就走了过去。

依旧是走到最开始重复的位置，调整身位，再次沿着新的方向探索。

他花费些许时间，完成了四个方向的探索。

分别确定了记忆对象是会发生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