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松的身后还跟着施映雪。
阮玉薇将两人引进铺子,“两位客官要吃点儿什么?”
施映雪打趣她,“我可没有带饭钱,得东家请客才行。”
阮玉薇拎着茶壶给两人倒了杯茶,“一个伯爵府的大少夫人,一个济仁堂的少东家,居然还要到我这犄角旮旯儿来霸王餐呀。”
程雪松从进来后,就一直盯着阮玉薇看,直到阮玉薇被看得心里直发毛,她将茶壶一放,“程大夫,您有什么话就说话,这眼神瘆得慌,我怕晚上做噩梦。”
程雪松,“……”
“阮娘子,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回见你的时候说的话。”
阮玉薇的心底一突,“大概记得,怎么了。”
程雪松,“你的脉象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似是而非的感觉。”
“我昨日在一本没有标明出处的旧书上看到了答案。”
阮玉薇这时已经笑不出来了。
程雪松用手指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容’字,“有容乃大,阮娘子的脉象奇特,明明是中毒之像,却没有中毒之迹,若有的毒物进了阮娘子的体内,都被被包容分解。”
“换句话说,阮娘子有解毒之效。”
阮玉薇脸上的表情彻底挂不住了,“程大夫,这个玩笑可不好笑,这话你要是传出去了,不是要我的命吗。”
程雪松,“阮娘子莫慌,我是医者,又不是神棍,怎么能不经过验证就瞎嚷嚷,这都是书上所写,是不是这回事,还需亲眼所见才行。”
阮玉薇看了眼施映雪,又看了眼程雪松,她瞬间就明白了,他们所想。
她后退了一大步,“你们别想!”
他们想用她的血去解钟冠霖的毒!
施映雪刚站起来,阮玉薇就跑出了铺子,“施映雪,我们一直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不欠我的,同样我也不欠你的。”
“我知道你想什么,但,不可能。”
程雪松伸手拦住了施映雪,“别急。”
他的本意就不是伤害阮玉薇,他想弄清楚,阮玉薇的体质为何会如此特殊。
若是能追本溯源,日后岂不是一件造福天下的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