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被人认为是玩忽职守,这职位恐怕也保不住了吧?
“还想着职位?”福伦长叹一口气,“等他养好了伤之后,他就是宫里的一个普通的侍卫了。”
福晋只觉得有一道惊雷,在自己的眼前炸开了。“那尔康怎么能接受的了呢?”福晋猛地扑到福伦的面前,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就好似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接受不了,也只能接受。旨意已经下达了,君无戏言,没有转换的余地。让他认命吧。”福伦说完就沉默的闭上了眼睛。徒留福晋一个人坐在地上,呜咽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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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泰似是有些烦了,等了这么长时间,阿玛也没有说,那现在自己又何苦在这里看他们上演父母爱子。
福伦听到了动静,抬眼望去,“尔泰,你要到哪里去?”
“阿玛和额娘既然还有事说,那儿子就先行回院子里休息了。”尔泰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疲惫。
福晋好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二儿子一般,“尔泰你跟着你哥哥一同去出巡。在他犯糊涂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一下他?在他即将祸从口出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拦一下呀?”
尔泰都有些心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出了事情,就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多加劝阻自己的兄长。看他那个被惯出来的臭脾气,能劝得住他吗?首当其冲,被指责的就是他。
“他那么大一个人了,我还需要时时刻刻的看着他吗?”尔泰厉声道,“知道的他是我兄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兄长呢!阿玛也拦了,他不还照样是我行我素吗?有用吗?”
福晋被自己从小都不敢跟自己大声说话的二儿子给狠狠的说了一通,有些不敢置信。
“阿玛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尔泰刚准备抬腿走出去。
就听见福伦在身后说了声,“就今日解决了吧,也省的夜长梦多。”这番话说完,福伦只觉得自己的气都好像散了许多。
福晋一头的雾水,不知道他们父子俩在打什么哑谜。只在一旁静静的观摩着。
“去请宗族的人。”福伦对着身后倒茶的一个小丫鬟说道。
小丫鬟闻言,赶忙退了出去,去通知宗族的人了。
“老爷这不年不节的,通知宗族的人做什么?”福晋不明所以的问着。
福伦只是凉凉看了她一眼,也不言语,似乎是在琢磨着自己这个家怎么就走到了如此四分五裂的地步呢?
不过片刻,宗族的人便热热闹闹的都赶了过来。福伦没有兄弟姐妹,也就没有所谓的什么大房二房。只能请宗亲长辈们来做见证。
“不知福大人唤我们前来所为何事?”宗族里面一个年轻的后辈扬声道。他今年准备参加文举入朝为官之后,少不得要倚仗福大人,自是赶紧表明立场,而后鞠躬尽瘁。
“大家都坐吧,”福伦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只觉得眼花缭乱,顺带吩咐一旁的小丫鬟为他们上茶。
至于尔泰,早在福伦叫住他的那一刻,就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等着。
“今日请各位宗亲前来,乃是为了断亲一事。请诸位做个见证。”福伦笑意盈盈的,好似是在问吃了吗?这么风轻云淡的问题一般。
福晋是第一个紧皱眉头的,现在慌的她手都差点端不稳茶盏了,也没了往日的端庄。她以为是尔康犯了错,老爷现在要把他逐出家去。
在脑海中不停的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打消老爷的念头?看到旁边的尔泰,福晋又挺直了腰板,没关系她还有一个儿子。过会就让尔泰为尔康向福伦求情。福伦总不会不顾及父子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