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第三次重复回到原地时,队伍前方终于出了大事。
要是再不出事,估计纸钱都要撒完了。
还是那两位女眷,竟然双双松了口气。
“又来了。”
“你为啥要说又?”
毫无征兆的,漆黑的棺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原来是其中有位壮汉突然撒了手,其余人愣是怎么抬都抬不动。一时间,出殡队伍被迫停下,那孝子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像走剧本似的骂道:“你啷个搞得?连口棺材都抬不好,你这不是在咒我们死吗?!”
“我...我不知道啊!也没道理少我一个就抬不动吧?”壮汉摸着脑袋很是糊涂,十二个人一起抬的啊,怎么都想不明白腕口粗的麻绳说断就断了。
队伍后方哭丧的人接连停止了啜泣,稍年长者更是满脸惊恐,一时也不知该呵斥谁,只大喊道:“这是凶兆啊!赶紧就地埋葬!”
“可我们都还没出城呢!”
此话一出,滞留在街上的“人”终于反应过来,惊恐地望向四周,“是啊,我们走了这么久,为什么还在这里?!”
队伍里一阵恐慌,有人因害怕想走,却被同伴扯回来,直接吓得魂都飞了。
哦,本来就没有魂。
又是那两位女眷。一位说:“没救了。”另一位说:“果然是走不出这个圈子的。”
对于这二位看戏的态度,南初七有些小小的佩服,他摸着下巴走过来,非常自然地插了一句:“抬棺的怎么搞的啊?”
女眷不疑有他,也跟着骂:“就是就是,每次都这样。”
南初七继续说:“下次换我抬。”
“谁抬都没用啊。”
“反正棺材一掉,就会有大火。”
“然后都得完。砰。”
显然二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竟然双双袖着手,与其他人相比,她俩真的格外淡定。
南初七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然后,三人都同时跳了一下。
再确切点,是他们的脚底震了一下。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