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童雪看着还没清理完一半的伤口,随口回答:“看眼缘,乖巧干净的就喜欢。”
“不过小孩确实都有点吵闹。”
白镜帆连连点头,“确实,一个都能把家里闹翻天。”
接下来,夹带私货地说了很多家里的事,有关家里的长辈、亲戚之类的,顺带说了他们的孩子有多么的顽皮、吵闹。
乌童雪听他一直说,手上动作不停。
包扎好后,点头,“好了。”
“你的技术很好,一点也不疼。”
乌童雪收拾东西,“是吗,等下我给你拿点药。”
白镜帆无知无觉地笑着点头。
临走前,还依依不舍,“我先走了。”
“注意点,下次别受伤了。”
白镜帆带着开心到冒泡的心情回去,等回去药一喝,什么泡都没了。
怎么会有药这么难喝,和古爷爷做弄人时开的有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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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雪是新手大夫,得体谅。
肯定不是故意的。
舍不得倒掉,心里念着良药苦口,白镜帆皱着眉一口闷掉。
阎玲回来时卫生院里只有乌童雪一人,“白知青的伤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顺便给他开了药。”
对于一个身强体健的大男人来说,这种程度的伤开不开药都行,体质好恢复快。
“开了什么?”
乌童雪说出药名,阎玲动作顿住想了想,点头,“没开错。”
得到肯定,乌童雪小幅度弯了弯唇,他这段时间也不是白学的。
晚上回到家,他再次听到了关于孩子的话题。
阎良一边扫地一边闲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