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再说一遍!”瘟都拍打过后,立即站起身来,张牙舞爪地叫骂着对面的阿诗勒,那眼中满是怒火。
阿诗勒也不示弱,继续说着风凉话,那狂妄是对瘟都最大的侮辱。
巨大的响声让拓跋宏感到烦闷,怒吼了声,
“够了,再吵一句,军法处置!”那声音如同一道炸雷,在营帐中炸开,瞬间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营帐内瞬间鸦雀无声,
瘟都俩人也悻悻地重新坐了下去,眼中虽仍有怒火,却也不敢再发作。
拓跋宏直接白了俩人一眼,带着温怒道语气继续说道:
“父汗的意思是让城中的粮草耗尽,就可以大举进攻,这几日,先耗尽他们精力。阿诗勒,今晚,你带领一万人马去夜袭。”
阿诗勒兴奋地立即站起身,单手扶礼道:“是!”他的眼中满是要立功的欣喜。
瘟都不服地向阿诗勒白了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握紧拳头忍下了他的挑衅,
傍晚,在江州城内,易朵儿忙完,
刚洗完澡,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一般。
她并没有回顾府,而是留在治疗伤员的地方,这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和血腥气。
她打了个地铺,席地而睡,那单薄的身影显得格外坚韧。
“敌军夜袭!”突然一声声大叫,让易朵儿从沉睡中惊醒,眼中瞬间没有了睡意,取而代之的是警觉。
她迫不及待地冲到了外面,
谢星辰看到易朵儿出来了,连忙上前拉住易朵儿的胳膊,他的眼中满是焦急,“这里太危险,我让人送你回顾府。”
易朵儿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悦蓉姐对我这么好,我不能让悦蓉姐守活寡。”
谢星辰无语……这是什么鬼逻辑?
他依旧是拒绝,但也架不住易朵儿的撒娇似的死乞白赖,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表示带她上去可以,但是时刻要待在自己身边。
易朵儿点头,用坚定地眼神仿佛在说:“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等她们上了城墙,下方的敌军正在叫阵,原本漆黑一片的环境,在众多的火把照耀下,亮如白昼。
那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敌军狰狞的面容,仿佛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鬼。
顾亦舟看到易朵儿时,眼眸透过一丝无奈,大吼道:“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你来干什么?来人,把桑桑带回去!”
易朵儿好不容易来这里,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了,她紧紧地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