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听到他的话,纷纷向君迁子投来好奇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皂苷,现在不是你从剑上下来像只落水狗狼狈的时候了,笨就笨吧!还不知道瞒着点,非得显摆智商”
君迁子神色冷峻,连看都不看皂苷一眼,手中的剑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继续一丝不苟地练着。
那剑身映着日光,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也在为君迁子的话语增添几分气势。
“你……”
皂苷被气得满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话到嘴边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似的,半晌只挤出这一个字,后面的话语生生噎在喉咙里。
“哼,也是,这是辛夷受罚,与你无关,自然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皂苷像是突然抓到了君迁子的痛脚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中满是恶意
莰醇本就一直心仪君迁子,在她眼中,君迁子就如同那高高在上的神只,不容有丝毫的诋毁。此时听到皂苷这般言论,顿时柳眉倒竖,怒喝道:
“皂苷,你这是说老师处事不公吗!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她站在君迁子身前,宛如一只护主的小兽,气势汹汹地瞪着皂苷。
“莰醇你……”
皂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莰醇,心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温和的莰醇,在涉及到君迁子的事情时,竟会如此不留情面。
她在心中暗自腹诽:这莰醇可真是恋爱脑又犯了,辛夷都要被发配到禁地修炼去了,她倒好,就想着维护君迁子,还借机打压自己。说不定她心里正乐着呢,毕竟辛夷一走,她不就有机会了。再加上君迁子可是这一届天赋最高的弟子,未来必定前程似锦,她现在这般表现,不就是为了在君迁子面前挣个好印象嘛。
“多谢。”
君迁子朝莰醇匆匆道了谢,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那通知的方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他来不及与莰醇多说什么,便连忙朝着外面走去。他满心疑惑,怎么突然就下发了这样的通知?
而且还把辛夷派往了什么雪冬峰,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