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处还穿过两根很粗的铁环,如果拉动的话肯定会爆炸。陈卫东咬着牙,
“兄弟,我不评价你国好坏,单就是能允许如此作为的人存在,你国政府就是个暴政。我不多说了,你给句话,咋整。”
士兵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
“朋友,麻烦你了,帮我把铁条掐断。我能忍住。”
陈卫东也不废话,马上开始,再等下去不疼死也得被冻死。两个青年开始用钳子掐铁丝,这个工作比较简单,难的在于把铁丝从肉里抽出来。
没抽几根蔡志勇就干不下去了,跑到边上狂吐。陈卫东还好些,他很佩服士兵的毅力,疼的浑身直抖,硬是没出一声。陈卫东不停的和他说话,怕他晕过去。
士兵名叫韩承义,今年二十三岁。父母都已经亡故,妻子是自己的远房表妹,上一代人从华国北方迁徙到北鲜的。陈卫东真佩服眼前这个士兵的毅力,他问士兵以后有什么打算”
士兵说你们运出来的黄金我需要两块,说到这蔡志勇马上不干了,
“在大坑里你可没这么说,这些金子都是我们用命换来的。”
陈卫东踢了蔡志勇一脚,示意让他闭嘴,
“没问题兄弟,两块就两块,你也不容易。是拿这两块黄金去救你妻儿吧?”
韩承义痛苦的点点头,陈卫东硬生生从肩胛骨里面把一根铁丝抽出来。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逃出来就对了。十多分钟之内身上所有固定炸弹的铁丝全被去除了。
只剩下最后两个锁骨的,韩承义说这两个要他自己来,你们后退到安全距离。陈卫东又在心里给韩承义竖起了大拇指,这个人不错。
白茫茫的树林里韩承义的身影显得很孤独,但却异常坚定。不多时听见韩承义痛苦的呻吟了两声,整个炸弹终于被取下来了。韩承义当场晕倒。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货车的驾驶室里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离开这里去医院。陈卫东问韩成义,你身上卸下来那个炸弹安全吗?
韩承义虚弱得点点头,
“那是特制的,只要和引爆器分离,基本没有爆炸的风险。”
青年点燃了一根烟卷,
“带上炸弹,这东西说不定日后能派上大用!”